,来的特别的早。天黑之后,朱权和徐瑛挤在狭小的帐篷中,顿时觉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呐呐道:“这地方太小了,咱们还是躺着说话吧,免得太占地方。”
原来圆滑的沈鹏,早已看出徐瑛身为女子,却是故作不知,特意将朱权,徐瑛和秦卓峰分在了一个帐篷。今夜秦卓峰不知到跑到沈鹏还是蒋贤的帐篷打挤去了,竟是踪影不见。
徐瑛面上一红,嗔道:“平日里师傅和咱们一起,三人睡一个帐篷,都不嫌挤,今日两人倒是挤了?”说罢伸手抢过一张厚羊毛做成的被子,和身躺倒,竟是蒙头大睡起来。
朱权面露苦笑的拿起另外一张羊毛被子,无可奈何的躺倒,心中暗暗咒骂沈鹏道:这小子知道将咱们两人分到一个帐篷,就不知道少准备一床被子么?娘的。”
朱权此时躺在徐瑛身侧尺许远的地方,左右蠕动着身子,悄悄一寸寸朝她那边靠近些许,只觉得不说话更不是个滋味,壮起胆子伸出手指,隔着被子捅了捅她,只觉得触手之下戳到了她的背脊。东$方$.com
徐瑛好似被电到了一般,陡然一缩,隔着被子佯怒道:“做什么?咱们还是早点安歇了吧。”话一出口,更觉不妥,面红得烫手,幸好蒙头而睡,不曾被朱权看见。
朱权听她如此说,不由得一怔,心中暗暗忖道:咋这句话听起来就是那么怪怪的呢?莫非少了个“官人”,“相公”之类的称呼?
朱权实在耐不住这般静悄悄的气氛,犹豫半天,吞吞吐吐的说道:“我说,咱们找点话来说行不?你这么一声不吭的,感觉怪怪的。”
“有话明日再说不迟,我要睡觉了。”徐瑛闷声闷气的在被子里说道。
朱权心中奇道:平日里你不是和我斗口斗得厉害么?怎的今日倒是半天没一句话了,我也是的,今日咋就心跳得那么快呢?好像庆州血战元军之时,也没有那么紧张吧。想了半天,好不容易嘴里又挤出句话来道:“有个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下。”转头看了看一无动静的徐瑛,鼓足勇气接道:“好像其他营帐都熄灯了,咱们老是这么点着灯,会不会招来别人注意啊?能不能。。。。。”说到这里,后面的话却是始终不敢开口了。心中突然有点好笑,忖道:我莫非是王爷当得久了,咋这么个事儿,居然也能给我说得这般冠冕堂皇了?
徐瑛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朱权躺了半天,还是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直直的看着那在帐篷中明暗不定,摇曳的烛火,就是睡不着。
“呼哧”一声,一股自帐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