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下,嗔道:“现在性子转了,知道叫师傅了。哼,若是日后再不分尊卑的胡喊乱叫,看我不用老大耳刮子扇你。”语气虽是嗔怪,心中却是喜悦。要知这个时代的古人极为尊师重道,是以她对朱权昔日称呼自己视若父亲的师傅为“老猴子”,自是心中不喜。
朱权眼见徐瑛喝了一口酒后,眼波流动的神情,不由得一呆,脑子中迷迷糊糊的想道:好似大军自应天出发之时,我也一直没叫他师傅啊?好似是在庆州城头,面临纳哈楚八万大军,兵临城下,那箭雨铺天盖地的射来之时,师傅也是和今天一般谈笑自若,我才真心唤他做师傅的。
秦卓峰转头看了看他二人,笑道:“不妨事,为师我一人来收拾他们。这些部族蛮酋,跟他晓之以理无异于对牛弹琴。你若不让他怕你,他就以为你怕他,只有在他们最擅长的东西上,将这三个兔崽子整趴下,才有利于日后招降。”原来他今日故意佯装成一个孱弱的商队伙计,引诱阿札施里挑战自己,并不全是意气之争,而是另有深意。
旁观的牧民深知自己的首领阿札施里酒量极大,眼见秦卓峰这汉人既是随身携带酒葫芦,显见得也绝非弱者,这场比试非短时间能见胜负,便都各自散去,继续交易。
沈鹏唤过手下一个懂得蒙古话的汉人伙计充当翻译后,自去忙碌。
秦卓峰端起满满一碗酒,仰首喝了下去,伸袖子一抹嘴,对三个首领笑道:“不知道你们这里喝酒都是一个规矩,还是各族有各族的规矩?”
海撒男答奚在三个首领中略微耿直,端起酒碗也是一饮而尽,说道:“我喝一碗,你喝一碗,谁先爬下谁就算输。”阿札施里因族人就在不远,也不敢太过无赖,只得点头赞同,也是喝了一碗。
塔宾帖木儿喝完一碗后,突然笑道:“你远来是客,且摔跤厉害,我们三人先轮流敬你一碗。”说罢,斟满一碗酒又是一口喝干。原来三个首领中,虽则他为人最是无赖滑头,但酒量却是最好,另外两个首领和他喝酒无数次,十有**都不是对手。
秦卓峰眼见他说得冠冕堂皇,不过是要自己多喝两碗而已,心中冷笑却不推辞,连喝三碗后,内力运转下,故意做得有些面红耳赤脖子粗,摇了摇头问道:“你们这酒酸酸的不怎么好喝。”说话故意含糊不清,似乎舌头都大了三分一般,显得已然有了两分醉意。
塔宾帖木儿眼见对手连喝三碗后似有醉态,双目一亮,心中得意,忖道:这马奶酒很多没喝过的汉人初次喝之时,都觉得远不如你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