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十一一点儿都没有被贺永年的冷脸吓到，还津津有味地继续八卦道。
贺永年的眉心狠狠一跳，不耐烦地催促道：“出去出去，没你事儿，自己玩去。”
然后，贺永年就将十一丢到门外，无论十一怎么挠门怎么大声喊他，都不给十一开门。
贺永年摩挲着下巴，望着床榻上摆放着的五身衣服，发起愁来。
“到底，选哪一身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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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
湛怡宁一把推开门，就看见静静地站在阴影处等待着自己的年轻公子，他从阴影中缓缓走来，一步一步走到月光下，那一抹清冷的月光打在他的脸上、衣服上，一时竟不知道是月光更美，还是眼前的公子更美。
“阿宁？”
贺永年眨了眨眼，看着湛怡宁一副失神的样子，不由得又一次出声唤道。
“啊，公子，你今日穿的真好看。”
湛怡宁确实是真心夸赞贺永年今日的，贺永年今日换下了他那身普通的白袍，换上了一件藏兰拜合衫绸青衣衫，腰间系着暗夜蓝虎纹皮带，身形颀长飘逸的长发被仔细束在脑后，露出精致的五官，眉下乌黑的眼睛专注的注视着你，真是清新俊逸的贵公子。
眼前的贵公子怔了一下，双目含笑，柔声说道：“阿宁今日也好看。”
上身穿着浅海蓝色直领云锦，下身是深咖啡梅蝶锦木兰裙，头发绾了个飞天髻，精致的云鬓里斜斜地缀插着一根木兰花银簪，耳上挂着抛光绿辉石玉耳钉，细腰曼妙上挂了个折枝花的香囊，脚上穿的是金丝线云头小靴。
简直像是从画上走下来的仙女一般，贺永年看清楚之后都不禁呼吸一滞。
他早就知道湛怡宁貌美，却没想到已经到了如此绝色的地步，就连京城里那些王公贵族家的小姐恐怕也没有湛怡宁的样貌才情。
湛怡宁还有着自己的小小心机，她今日将脸上涂了脂粉，肤色白皙，肤若凝脂，还散发着皂角的清香。
“我们走吧！”
湛怡宁一张嘴，就又暴露了自己的脾气，她连声催促道。
“公子公子，我想要那个大鹅的花灯！”
湛怡宁一眼就相中了那盏高高悬在最上方的大鹅形状的花灯，她两眼放着光，生怕因为人太多听不见自己说话，激动地摇着贺永年的袖口，连连喊道。
贺永年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有点儿头疼。
别人家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