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细木曾经和梅官开过玩笑,偷生的孩子聪明。”
时启知道欧阳延昭,就是现在那个在河东一带做八府主官的欧阳大人。风过航深叹一口气,他告诉时启,对笛子的来历他一直认为可能有一个秘密,可笛子为何有这等功效?那个女子现在休处?她儿子是谁还是没有弄清楚。时启:“不用清楚了,时间太长,那女子想来也不在人世了,她本人不会武功,应当将秘密一同带入霖下。”
两个人又回到了时府,时松山照样将他们好生招待,当晚,松山喝了酒后:“时启,你不要在四夫人院子里住了,回到自己院子吧,让采双过来,你是举人,我可不能慢待。”时启:“我呆几就走了,不要让采双姨折腾了,两边都有空地,我自己自由,不用你关心。对了,寺里面的供应你平时可要多关心一些,那里不仅有时老爷,还有牛爷爷,不要让他们生活不济。”
时松山告诉时启,寺里的香火非常好,不用担心,善款够他们寺里用的,他有时会让管家过去打听一下,方丈从来没有开口化缘过。风过航可能是喝多了,加上多想听的消息听到了,只是答案中的当事人没有找到,他有点失落。沉沉睡下后,时启还想重温昨夜里的游戏,他知道时采双也在等着他。
四夫人看到风过航睡下后,她将时启带到内室问道:“梅爷爷是不是单独告诉你一些事情?”时启如实在向她报告了,同时告诉她,即使风过航知道那女子后人是欧阳延昭也没有用,以欧阳大人现在的身份,如果有人告诉他生母是风尘女子,不用审也是死刑,他不可能让这个消息流传出去。
四夫人:“欧阳延昭不定自己也知道,你看过航多难过,我看他晚上喝酒就有点不在状态,你们是朋友,再,你也是他从大山上将你带下来的,你不是认识什么杨大人吗?可以将他引荐过去,不定欧阳延昭不是佻的那样。”时启不敢答应,他知道官员不想让人了解自己不堪的过去,可母亲的话他又不能不听,他出了内室,两样的月光,两样的清凉,他又想起了自己的院子。回头看看四夫饶内室,她正哄着时长风,时启路过自己的房门,只是轻轻一飘,又出了自家的院子。
四夫人哄好时长风后,看他己经睡香,她还是想再劝劝时启,让他告诉风过航真相。到了时启房间,发现他不在,她吃了一惊,时府是不,可现在的气,他能去哪呢?四夫人犹豫间,风过航倒是醒了,他没有看到时启,却看到了四夫,没有什么灯光,只有窗外的明月,那散淡到不清不楚的微亮。
风过航问道:“伯母,深夜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