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以后,柳海风回去休息一会,时启吃了早饭,听了关于海防的一些事务,政务上基本无事。他和王春几个衙役到了海边,面对空旷的大海,时启从腰章取出他的玉笛,多没有只响了。他支开随从,找一个礁石后边,听着海浪拍打,吹响了他的笛子,配合水声,真的可以融为一体,几个和他一起来的居然没有找过来。
他又练习一会早上才学的心法,静心比较和以前自己学习的差别,柳海风告诉他一定要悟,闭雷门的一大特点就是师傅并不一定比徒弟强,心法一样,就看谁的悟性高,柳海风就比江一苏成就大多了,当然,一大半的功劳是归往圣慈尼,他希望时启又能比他再高一层次,因为他有道真的那些杂学做基础。
秦知府听王春时启办事能力非常强,本来东海的居民不多,加上海防的事务他也没有经验,就再一次主动过来看看。秦知府没有提前通知时启,他直接到了一个盐场,发现大面积晒阳,虽然外转也有报信的,可没有敢顶撞官家,盐商徐守成听到有官员来,立即迎了出来,发现是秦知府,他没有热情招呼,秦知府也装作不认识。
秦知府问道:“这盐是你的?不知道私自晒盐违法吗?”徐守成:“我不是私自晒的,也是为你们官家晒的,老爷为官清正,谁敢在你手下明目张胆晒私盐。”两个人看似无意的话间,各自将自己的人打发远离了现场。秦知府问道:“时县长没有来过?他也不过问你这事情?”徐守成:“新老爷没有来过,但他手下的那个王春来过,从我这拿走五千两白银,是新老爷到你那去拜访用的,你看,我现在要抓紧晒,五千两可要晒一段时间呢?”边边将两块金砖放到了秦知府的手郑
秦知府惦量一下自己手中的金砖,放入袋中问道:“什么?五千两?给我的?”徐守成了一下时间,秦知府明白了,以他的名义可以要,但不能让他拿头,时启也太黑了,他知道上次送到他府上才两千两。按规制,应当是秦大人拿四千两,时启留下一千两,现在反了,秦大人一肚子气,他不动声色地捏了几下手中的金砖:“我可没有收到你的银子,以后对这个时老爷你可要心一些,有事派人直接找我,不要听他的乱。”完带着下人,上轿直奔时启的衙门。
时启正想为海防事务做一些创新,他准备给渔民布置一些任务,对发现有外夷来的情况及时上报的给予奖励,对海浪侵扰较多的地方修筑海防设施,这样,对公的晒盐行为方便集中管理,对私盐贩子也有个合理的约束。秦大人一边让人通报,一边就进了大堂,时启愣了一下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