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一也是江湖中人,当时听到时启的笛声后,她也只是一会的头晃,经时启一跑,她早就清醒了。只是让一个自己不反感的男人扛着,总比自己一个人在缓适派夜长难耐强得多,随着路道的不平,她自己能感受到时启有时故意想用自己的头部充分接触她的上体,那种微妙的味道,如果没有夜风,会失色不少。
出了院墙后面当然早就没有人了,时启将贤一放下休息一会,贤一故作不睁眼,头继续歪在时启的身上。这时,时启意识到她是装,笛声有些杀伤力,但即使对一个没有一点武功的人,停下笛音后,要不了多长时间也会恢复,时启没有发现笛间的毁坏具有延续性,他试验过,也打听过,只是个过程,事后没有一点感觉。
知道贤一是装的后,时启将她放在自己的怀中,将自己的衣服松了一些,让她方便纳入取暖。自己将手也放在有温度的地方温了一会后,他试探地将己经热聊手向贤一伸去。不能再装了,贤一从怀中挣扎出来,借着月光,也只能想象她应当粉面羞红。贤一:“一个知府,先是做贼,现在又乘人之危,真的那么多的书白读了。”
时启:“不读书,我就没有机会做现在的知府,如果我只是一个贼,你会装睡不醒?”贤一让人发现了羞处后,将脸埋进了时启的怀里,哪有月朗,分明星密,时启不顾色微凉,施展出自己从缓适派悟出的身法,贤一再一次知道武功、心法是相通的,她更加无法理解,为何韦云有了柳海风后,如此热闹的生活不过,却要到她们那适应青灯凄影,有月无风,她抽空抬头再看,却是有风无月的。
回去的路上,贤一:“没有想到一个盐商还有军事人员的素质。”时启:“我们都去过边关,知道那里的情况,如果边关的将领也有盐商的头脑就好了。”贤一:“不是将领的头脑不好,是他们没有盐商的危机感,对将领来,守不住就报告,不来援兵就跑,可对盐商来,只要失守一次,可能是脑袋搬家,或者是财富转移,不管是哪一种,都临近致命,所以他们必须挖空心思,不是头脑,是需要。”
两个人没有总结刚刚过去的月黑风高,虽然那份激情好久才让他们平静,可一涉及不该有的严肃话题,刚才的事件就成了云烟。男人不能做官,尤其不能主管,不然心中一直会装着事,哪怕面对美女,也不想过多地回味。
两个人回去后,韦云问贤一道:“师姐,大晚上的和知府到哪去的?要是让师傅知道可不好,她不让我们和官员打交道,她过,乌纱全是黑的,没有好的。”贤一:“师傅她年轻时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