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回答,大叔不再说话了,我们就这样一直沉默着回到了故事屋。
夜已经深了,故事屋周围一片寂静,显得更加孤独了。
我和大叔回到故事屋后,大叔便进浴室冲澡了,而我则拉着自己的行李箱,拘束地站在大厅。
墙上挂着的陈旧钟表显示已经半夜12点45分了,这个时间早已没有回家的公车了,看来只能借住在大叔的故事屋了,可是又不好意思跟被我多次打扰的大叔开口,于是就这样不知所措地等待着。
不一会儿,浴室的门打开了,大叔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尴尬地看着大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去洗澡吧!”大叔一边说着,一边向厨房走去。
我依旧看不到大叔遮在帽沿下的表情,但我知道他愿意让我借住在故事屋。
“谢谢大叔。”说着,我便取下挎在身上的黑色单肩包,走进了浴室。
在夏日的午后赶了半天的路,又在故事屋后面的草丛里待了许久,身上早已被汗水打湿了,衣服也脏了,冲过澡后,瞬间觉得清爽了许多。
由于温水的冲洗,缠绕在右手上的绷带已经散开了,敷在手背上的草药也渗了出来。我将绷带取下,连同粘在上面的草药扔进了浴室的垃圾桶里。
右手背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用力时会隐隐作痛。
看着右手背上两个如针孔似的伤口,想起在草丛中被毒蛇咬伤的经历,不禁还觉得有些后怕,好在并无大碍。
不过这也确实奇怪,被毒蛇咬伤后能这么快痊愈,难道我的身体真如安馨儿所说,有什么神奇之处吗?
“洗好了就赶紧出来吃饭!”外面传来大叔冷冷的声音。
我赶紧回应道:“噢,好的。”
回应过大叔之后,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半天未进食的肚子已经被饿瘪了,偶尔还咕咕作响。
当我裹着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时,大叔已经为我煮好了一碗面,放在餐桌上,而他则在里屋继续记录着那个女孩儿的故事。
我正准备开口向大叔道谢,大叔却抢先说道:“吃吧!别再道谢了!”
大叔的语气非常强硬,以至于我绝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乖乖坐在餐桌前吃饭。
我坐的位置正对着里屋,而大叔又没有关门,所以我一抬头就能看到坐在里屋书桌前记录故事的大叔。
听着随身听里那个女孩儿的声音,我忽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