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山风将白桦树吹得哗哗作响,我和谢阿姨惬意地漫步在白桦小镇的柏油马路上。
“谢阿姨,您以后还会继续卖米粉吗?”
“当然了,总不能把所有的负担都压在我儿子一个人身上吧?”
“那……最近几天您还会在打烊前给店外放一碗米粉吗?”
“最近一直都在放,不过之前那位神明不知道为什么,没再来吃过了,都是被一些流浪猫狗给吃掉了,你说……那位神明不再来吃米粉了会不会跟我儿子的病好了有关系?”
“这……可能吧!”
“我觉得或许就是那位神明救了我儿子,但是又因为某种原因暂时不能再来吃我做的米粉了。”
“那您以后还会在打烊前给店外放一碗米粉吗?”
“会的,万一有一天那位神明又回来吃我做的米粉了呢?”
“可是……万一那位神明再也不回来了呢?”
“再也不会回来了吗?”谢阿姨的神情有些伤感:“那……我还是会放的,给流浪猫狗吃了也算是做善事了,多行善事是会有好报的,我给那位神明吃了十几年米粉,所以我儿子的怪病就在一夜之间突然痊愈了。”
看着一脸虔诚的谢阿姨,我笑了笑说:“是啊!多行善事是会有好报的。”
斜阳落尽,我跟随谢阿姨到了回味米粉店,并吃了一碗她做的米粉后才回了小院子。
在院外的樱树上,我没有看见樱的身影,也没有看见樱花。
进入小院子,大家依旧是先注意到了我身上不合身的衣服,我仍然向他们解释说自己的衣服不小心被划破了,所以才不得已穿上了丛叔叔的衣服,并且将丛奶奶离世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他们听后都惋惜不已。
二叔感慨道:“唉!当初丛未离同学在白桦初中上学时,我听说她好像没有父母,一直是跟自己疯疯癫癫的奶奶相依为命,现在她奶奶去世了,她一定很伤心吧?”
“嗯。”我点了点头说:“她确实很伤心,话也不想说,饭也不想吃,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
二叔唏嘘道:“她也确实可怜啊!母亲早早离世,父亲常年不在家,奶奶意识不清没法照顾她,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她怎么可能健康成长呢?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些,所以那个时候的她才总是神神叨叨的,还经常因此被同学欺负。”
乔阿姨附和道:“是啊!我之前不了解情况,以为那个孩子就是那个样子,还让小羽不要跟她来往了,上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