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法？
要是人人都敢杀人，这里还不乱套了。
母女两还没有洗完，百里钰就回来了。
“那女子赶着马车自己跑了，去的柳州方向，我查过，她祖籍在柳州。”
“果然跑了。”青楼中的姑娘什么样形形**的男人没有见过，怎么可能把自己的一辈子托付给孙大牛这样的人，手里有了钱，还等他个屁。
柳儿既然跑了，她就不会知道孙大牛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百里钰把尸体丢进深山里，一瓶化腐尸水下去一切搞定。
回来的时候苏青已经回到客栈。
洗漱完，此刻才吃上晚饭。
百里钰没有问，苏青自己同他感叹了一番。
大明国的法律相比其他地方还算是好的，但依旧会有许多不公平的地方，就像是周氏，被丈夫毒打却只能忍受，因为她已经无法生育了。
哪怕她的无法生育是她的丈夫造成的。
孙大牛威胁她休妻，她哪里敢说半句。被休妻之后丫丫就得跟着孙大牛，她如何放心的下。
哪怕是和离，女儿也不能跟着母亲过日子。只要孙大牛坚持，不管他这人多混蛋，丫丫都得跟着他。
为了女儿，日子再难熬周氏都要受着。
百里钰似乎对那母女两人的事情没什么兴趣，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
苏青想了想，坐到他身边去，假装闲聊一般问道：“啊钰，如果是你娶到一个不能生育的女子，你会怎么做啊？”
“有个女儿够了。”百里钰直接代入周氏的状况。
在他看来接班人不一定非要儿子，他接触的人事物和普通人不同，能够独当一面的女子也不少。
苏青有点尴尬，心里还有点沉甸甸的：“其实也对，这个女子不能生，别人可以嘛。瞧孙大牛也能让旁人给他生儿子。”
“嗯。”百里钰随口应了一声，没有多想。
苏青将碗筷收了下去，背过身的时候忍不住轻微叹息一声。
其实她心中已经准备为他纳妾，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会想知道他的看法。
她以为自己没什么异常，但是百里钰还是不解的看了她一眼。
他能感觉到她听完他的话后情绪似乎低落了一些，但仔细审视了自己说的每一个字，哪里有问题？
“女人真麻烦。”百里钰眼里写着疲惫。
成婚之后他越发明白父皇何为不喜入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