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四个人没有察觉到有个不速之客在向他们靠近,飞斋也毫不含糊,由于舱室里空间过于狭窄,尺寸大点的武器使不开,他只能一手大餐刀一手十八剁的向他们靠近。不过空间里至少有好几把抢子弹上膛,必要的时候可以瞬间拿出清场,他希望这次行动能做的顺利点,隐蔽点,最好不要惊动上头看杂志的那家伙。
看样子他们维修工作快要干完了,有一个人憋不住自己的烟瘾,跟同伴们打了个招呼后起身离开,飞斋迟疑了一下,还是错身让了过去,然后悄悄的跟着那个人。没过半分钟,就带这个人准备爬着梯子离开船舱的时候,脖子上突然一凉,失去了知觉。但还没等到她身体的血喷出来,他整个人的身体和断掉的脑袋都消失了,Firstblood。
还不知情的三个人正在做着收尾工作,不知道自己同伴已经消失的他们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也准备到甲板上透透气,散散烟。由于船舱走道比较狭窄,他们并没有并排前进,而是一个跟着一个的走。昏暗的船底仓人感到压抑,污浊的空气混合的机油味儿,海水味儿和身上的汗味儿。让人感到做呕。就算白天里这里也不是一个让人感到安心的地方,现在难得休息休息,赶紧上甲板上透透气吧,这里谁爱呆就谁呆吧!
这个时候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突然摸了摸自己的兜。好像他落了什么东西。于是他跟同伴们打了个抱歉招呼之后错身返回底仓,他俩同伴也没在意,错着身子让他进去了,然后一前一后的正要离开的时候,空气中似乎划过的什么东西,前面那个人没有任何提防,脑袋突然跟脖子分家了,后面那个人正要尖叫,但是一个锋利的东西插进他嘴巴里,然后飞速的往上一挑,他的脑袋顿时从中间裂为两半。随后两具失去生命的尸体也是从过道里莫名其妙消失了,除了舱室墙壁上呲的部分血迹以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发生过什么。
回到底仓的那个人在四处的摸索着,最后他在边上的一个照明灯底下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一个漂亮的玉石手串。上面由八个半寸多粗的宝石珠子和一个宝石雕刻的神兽穿成,宝石珠子上刻着他不认得古老的文字,这是他去年从一个商人家里抢出来的。为了拿到这个手串,他将那个人的手剁掉了。同伴们都劝说这玩意儿不吉利,让他赶紧出手,可是他不信这个报应—杀异教徒抢他们东西,有什么不吉利的?不过正当他要将手串重新串到自己手上的时候,报应终于来了:一把无形的利刃从他后脑穿过,剧烈的疼痛让他身体一僵,自己想伸手抓什么东西,但是什么也没抓到,无形的利刃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