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不不,是俺们。老大您不用剥蒜的。”
“这还差不多。”赵小宁轻哼一声。
厂房很大,还没走进去就闻到了刺鼻的大蒜味。进入厂房后,每个监视的人都坐在自己位置上,派出两个人去领取一天的工作。
领取完之后,所有的犯人都默默地剥起了大蒜。剥蒜这个工作看似简单,实则很艰苦,因为长久剥蒜,双手会发炎和溃烂。
上午十点是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就在赵小宁坐在一棵法桐树下休息的时候,汪海一脸郁闷的走了过来。像是遇到了什么事一样。
赵小宁问:“怎么了?你被人轮了?”
汪海苦笑一声:“我都这把年纪了,谁会轮我啊!是田伟伟,尿尿时不小心溅到了吴军身上,然后鼻梁被打断了。”
“田伟伟被人打了?”赵小宁皱起眉头。
汪海点点头:“现在已经送到医务室了。”
“麻痹的,吴军不知道田伟伟是十八监室的人吗?敢打十八监室的人,这是在打我脸啊!”赵小宁嘴角泛起一抹狞笑。
“老二,带我去找吴军。”赵小宁站起身来,全身散发着一股强大的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