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很大,里面关押在三教九流般的人们,十分混乱。要想平静的渡过三年的狱中生涯,要想不被打搅。唯一的办法就是以绝对的实力称霸这里。
其实赵小宁并不想这样,因为他还梦想着能好好表现争取减刑。可如今,敌人都把刀架在了脖子上,他又能作何选择,一味地忍让和妥协?
,这不是赵小宁的性格。
夕阳西下,赵小宁犹如一尊杀神,拖行着庞刚毅在草坪上走过,所过之处,顿时成为了操场上的一道夺目的风景。每个人看向他的眼神中都写满了不安和恐惧。
远处的狱警也见到了这一幕,按说他们应该会出面制止,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并未上前,仿佛把这一幕当成了空气。
并非他们工作态度不认真,而是监狱长说过,六爷的事一律不准插手。
篮球场里,年过五询的钱康成正当着裁判的角色,他喜欢这种断人胜负的美妙,犹如断人生死一样。
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身材消瘦,戴着一个拥有岁月感黑框眼镜,看上去像是一位饱读诗书的学者。
钱康成今年五十八岁,相传他十八岁的时候就被关了进来,如今已经整整四十余年。在他服刑的这些年里,他和历任监狱长的关系都很好。可以说是最德高望重的犯人了。
“六爷,不好了,庞爷被打了。”忽然间,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喘着粗气跑了过来。
听到这,篮球场上正在抢夺篮球的那几个犯人突然停了下来,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钱康成。
“有意思,有意思滴很啊!”钱康成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问:“那人现在在哪?”
看到钱康成这个笑容,很多熟悉他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知道,赵小宁完了。因为每当钱康成露出这个笑容,就会有人因此而付出生命。
“在这。”
赵小宁托着庞刚毅走上前来。
看着被拖行的庞刚毅,无论是钱康成还是他那些小弟都露出不可思议之色,单手拖行一个成年人,光是这臂力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六爷,这家伙是个练家子,不可小觑。”一个中年人在钱康成耳边悄声说了句,眼中写满不安。因为他能感受到赵小宁体内有股可怕的力量蛰伏着,一旦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钱康成嗯了句没有多说什么。
赵小宁微微一笑,客气的问:“钱六爷是吧?久仰久仰。你这兄弟有点没有礼貌,我替你教训了下,你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