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没找到人吗?”通榆询问出声,一个劲的盯着我看,看到我狼狈的模样,她嗤笑起来。
“姐姐,你为什么要跑啊?是打不过吗?你还有我啊,我可以帮你打,要是我也打不过他们,再跑也不迟啊,现在跑,显得我们很弱”
“还说,快走啦”我拽着她就走,她话里话外都透着嘲笑我的意味,这一天不拿我开心她就过得不舒坦,我懒得听她废话。
想起偷听到濮阳悸儿说殇若为我去请罪,心里总觉得对不住他,想着等下次见面再好好谢谢他吧。
鬼,多是昼伏夜出,我在地狱呆的时间长了,也习惯了这样,尽管之前我很向往人间的光明,来久了,就觉得不新鲜了,反正就那样吧。
其实我现在更喜欢黑夜,因为黑夜可以掩饰自己的过去,不用看见白天人的虚伪和做作,它还给了我遐想和回忆的安静,还可以吞噬很多东西,很多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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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万籁俱寂,天蒙蒙亮,黑夜正欲隐去,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
京都东门,殇若身骑大马,他身形极为欣长,穿着一件靛蓝色对襟窄袖长衫,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的黑亮顺滑,如同绸缎。
他的出发并没有人欢送,京都百姓恐怕都不知道他今天走,因为这是内部决定的,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按照吩咐做。
他这次去,除了身边的三四个亲卫,没有带上多余的一兵一卒,说他是去打仗别人恐怕都不相信,他一副闲人打扮,没有将军上阵的戎装,倒像是富家子去游山玩水,一派的闲情雅致。
濮阳悸儿在远远的观望,那马上的身影是她朝思暮想的人,今天他要‘出征’,这一去不知几时会再见,注视那身影良久,却也等不来那人回眸,她有些失望的收回目光。
“回去吧,这冷”妇人劝说着,眼里满是无奈。
濮阳悸儿一步三回头不甘心的张望,她希望那个人能回头看她一眼,哪怕是厌恶的眼神也好,可惜最后也没能如愿。
“自作多情”通榆在我身边嘲笑的开口,我之前把怎么认识濮阳悸儿的经过都告诉她,所以她很讨厌濮阳悸儿,看到濮阳悸儿伤心难过,她就在旁边幸灾乐祸。
我瞅着殇若去的方向,犹豫的着开口“我们得去一趟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