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并不会骑马,浮玉山以前也有马,九烨还教我学过一段时间,但是天马性情刚烈,不服管教,我被它摔过一次之后,就对马产生了阴影,这种桀骜不驯的东西,我之后再也没有碰过,看到它们就怕。
九烨还为此把浮玉山所有的天马都放了,说是浮玉山是仙山不适合养马。
“我有点怕这东西”我畏怯说,心里有点紧张,这落马的阴影怎么也挥之不去,当初我可是在床上养了足足半个多月才下的床,所以现在多少有些害怕。
“没事,有我”他对我露出宽慰的笑,伸手带着我坐到他的面前,当他的胸膛贴近我的时候。
我感觉这样不太好,我应该坐到后面去,想到去后面,那不是要抱住他,还是不行,于是我找了一个借口,他抱着我总比我抱着他安全,为了不再掉下马,我确定,还是让他抱着我吧。
通榆的心思何其透彻,怎么会看不出殇若眼里的那是什么,那是已经开始发芽的情,不久的将来它就会茁壮成长成为一棵参天大树,结出可怕的果实。
通榆开始后怕,为什么?为什么姐姐记不住她的话,总要和情沾上边,先是东方祭,再是殇若,以后会不会还有其他的。
她心情复杂:姐姐,那东西,虽然只是一个字,却犹如把冰放在火上烤,火太烈了,冰就融化了,冰融化成水,水又会浇灭火。
伤人又伤己啊。
世间文字八万字,唯有情字最伤人,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
人间千种欢,爱字最磨人。
你明明知道那是个火坑,为什么还要掉?
她心里泛着苦涩,在暗暗下决心:姐姐,既然你戒不掉那害人的东西,那我来帮你。
我回头看见通榆一动不动的还‘站’在哪里,悄悄对她勾勾手指,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很入神,居然没看到。
“嗯…”我故意在那里使劲的清嗓子,好半天,她才抬起头,我对她无声的做着口形“快进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殇若在身后体贴的询问,他的声音真的很温柔,像是一滩春水,暖人心肺。
“没事了”看到通榆进了荷包,我松了一口气,坐正身姿。
“那走吧”他顾及我的感受,马走的不是很快,但是因为要去边关报道,他们的脚程也没有慢多少。
说真的,骑马真的很累,我不知道别人什么感觉,我就感觉屁股特别痛。
好在殇若很照顾我,一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