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一顿毒打,索性都闭了嘴,纷纷退出阿力的营帐。
烟罗在外面听到阿力痛得倒吸凉气的声音,感觉自己应该再做点什么,要不,把这怨声载道弄的再大点?
迦谷关
殇若坐在书桌前发呆,桌上有一幅丹青,描画了一个女子。
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上画中人的脸,却又在刚刚触碰到猛的的收回手。
他怎么可以偷偷的藏她的画像,这不是君子所为,她都已经有喜欢的人,他不该能再对她有别的心里,可是心里止不住的想她,就连梦里都是她,他已经放不下了。
虞泽晨火急火燎的从外面进来,因为太急险些被自己绊倒,扶着门才站稳,看到屋里的殇若他大声说“将军,不好了,犬戎大军压境,离迦谷关不足十二里啊”
殇若听到有人进来,忙拿过桌上的书把画盖住,震惊的看着离镜尘“怎么这么突然,他们到那了?多少人?怎么没人禀报,沿路的哨兵都是死的吗?”
这可不得了,迦谷关驻兵不到八万,如果两军悬殊太大,他们会吃归。
虞泽晨语塞,问题太多,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迟疑的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殇若。
那是一封拆开信,字迹娟秀,应是女子所写,信上只有寥寥的几个字:犬戎压镜,大军二十万,距迦谷关不足十余里。
信没有落款,殇若读完信,一脸严肃的的看着离镜尘“这信谁给你的?”
虞泽晨被看得心虚连连后退,他也不知道这是谁给的,反正这信就是一下子出现在他的桌上,他也说不清楚。
拿到信的时候,他还追出去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
虞泽晨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殇若也懒得问,起身说“我去看看”
殇若大步流星的就朝外面走去,这事关系重大的,他要亲自去查看,也不知道送信的人是敌是友。
如果信中说的是真的,犬戎二十万大军压镜,迦谷关根本就抵御不了他们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