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罗洗着洗着怎么感觉越洗越脏,感觉身上都是一股子搭木勒的汗味,她嫌弃的嗅了嗅,来了一句“我要洗澡”。
“啊?这里又没多余水,怎么洗?”
通榆被弄得莫名其妙,姐姐这是抽了哪门子的风?怎么突然要洗澡?这里本来就没有多少水,别说洗澡了,喝的都不够。
“我记得迦谷关外有条河?”
“太阳这么大,我可不去,没人给你把风,你放心洗吗?”通榆从荷包里跑了出来,悬在半空,懒懒的说,那样子十分的惬意。
烟罗烦躁的回到床上,想到要和这个味道呆一天都觉得恶心。
与此同时,迦谷关
殇若在部署,这次犬戎突然出兵,而且来势汹汹,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二十万对八万,悬殊这样大,他们没有胜算的可能,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拖,拖到他们的援兵到,这一个过程中,必须有一个精致的作战方法。
殇若做为迦谷关的守将和统帅,他有责任为南康百姓谋平安,这是他应该做的,舒玄和虞泽晨在旁边看着都上火了。
如今敌军快要兵临城下,敌众我寡,迦谷关的士兵们个个都整装待发,南康从不缺血性男儿,就算别人有备而来,他们也没有思惧半分。
“将军,犬戎刚刚送来书信”舒玄双手呈上一封信笺,信封泛黄没有落款。
殇若接过打开,只看了一眼便愤怒的把信甩在桌上,温文尔雅的面庞,燃起火来隔外地可怖。
虞泽晨不明所以,拿起桌上的信一看究竟,才在看了几秒,眉头就皱了起来,重重一掌拍在桌上,怒吼出声“真是岂有此理”。
舒玄不明白,两个人怎么看了信都那么生气,信里到底说了什么?他抢过虞泽晨手里的也看了起来,信中说:迦谷关士卫守将,凡投降者,封官进爵,荣华富贵,美酒佳人,任意挑选。
舒玄气得直接暴粗口“谁他娘的稀罕,将军,舒玄愿做先锋,把犬戎主帅人头带回来,悬挂在我迦谷关城墙外,以安人心”
“先锋之事,还是未将来”虞泽晨也在一旁请求道,犬戒欺人太甚,他非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看看南康男儿的血气方刚。
“我来”舒玄又呼出一声,气势凌人。
“我来”虞泽晨不甘示弱又来一声,声音比舒玄的还要大。
两人正在僵持,殇若忽然一掌拍在案桌上,不耐得说“行了,这事你们说了不算”
两人被吼,顿时没了言语,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