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若刚回来就和皇上说要退亲,现在这两个畜生也要和她作对。
“回去把这两个畜生给我杀了”
马夫不敢多言,心里庆幸郡主要杀的不是他。
“是”。
马车离烟罗她们不过咫尺,幸好通榆手疾眼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通榆心有余悸转身问道“姐姐,你没事吧?”。
烟罗淡笑,对她摇头说“我无碍”。
看到烟罗安然无恙,通榆如释重负,她转头怒瞪赶马的主仆二人。
“哪来的疯马,要是我姐姐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扒了你俩的皮”。
通榆绝对是说到做到,虽然她很忌讳因果循环,但是为了烟罗她可以无所顾忌。
烟罗没想到马车里的人会是濮阳悸儿,正疑惑这大晚上的她不在家里待着?在这街上瞎转悠什么?
濮阳悸儿今天穿了一件淡粉色罗衣,衣衫上绣着淡红色的朵朵梅花,一根浅色的腰带系着可堪一握的柳腰,因为已经快要初冬了,她还配上了一件同色镶着白狐边的斗篷。
她脸上戴着面纱,如果没开口说话,烟罗都没有认出她。
濮阳悸儿听到有人叫嚣,抬起头就看到两个人,说话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年轻姑娘,她娥眉轻蹙,吐语如珠,声音清脆,动听之极,她向她细望了几眼,见她神态天真、娇憨顽皮、双颊晕红,年纪虽幼,却容色清丽、气质不凡,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还要好看。
濮阳悸儿是何等刁蛮之人,岂如别人在自己面前撒野,她傲世轻物道“哼,身份不高口气倒是不小,区区一介平民也敢在本郡主面前放肆,如果你现在跪地求饶,本郡主心情好了,可以饶你们一死”。
通榆不悦的看着面前人,还没有人敢这样和她说话。
“哦,是吗?”
她眼中一道异芒闪过,眼底一片寒冷,吓得濮阳悸儿畏缩了一下。
这个小丫头怎么这么凶,像是要杀人的样子。
刹时,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落了濮阳悸儿脸上的面纱,她被吓得花容失色,忙去抓飘飞的面纱,空隙间,通榆眼尖的看到她脸上的东西后,秀眉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