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外头不知谁扔来一块石头,砸破了一块玻璃,玻璃渣都洒在了床上。
原本已经渐入佳境,戴曙吓得推开我坐起,“外面有人!?”
我披上外套,站在窗口往外看,并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外加上方才我没有感应到什么特殊的灵力波动,想必只是个调皮的小屁孩,亦或者因为之前我搭救少年的事,街道上的人对我心怀不满,扔个石头泄愤。
我扔掉毯子坐回床上,“没事,估计是个小屁孩,待会儿让墨如初把窗户补上就是。”
刚才还主动的戴曙,这会儿扯了床单,我自己裹得跟粽子似的缩在里头。
“李天赐,你先冷静一点!你……你仔细想想,万一我不是戴天晴该怎么办?”
我随手就扯开被单,笃定的道:“从上到下的每一块皮肤,甚至每一个细胞,包括香味都和戴天晴一模一样。”
“我不知肃清者联盟用了什么办法,让你失去记忆,但……总会找到的。”
如果戴曙真的不情愿,以戴曙的战斗本能,近距离一脚就能把我踹飞出几米远。
戴曙一副惊慌模样,又欲拒还迎,我再度扑上去,她双眸紧闭,浑身颤抖,指甲几乎镶进我的肉里。
我赶忙爬起身,看着床单上的血,懵了。
“你来例假了?”
“没有啊。”戴曙扶着床边坐起,迷茫的望着床单,“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因为这东西一辈子只能经历一次,看戴曙惊恐疼痛的模样,绝不是装出来的。
戴天晴和我之间,有过可不止一次,可戴曙却……
见我愣着良久不动弹,戴曙羞恼的瞪了我一眼,“混蛋,你现在停下是什么意思!?”
拥有了新身份,作为戴天晴的戴曙,极有可能会对第一次产生心理阴影。
抱着复杂的心绪,我再度抱起戴曙,她由最初的抵触和无可奈何,犹循序渐进到渐入佳境……
长出了一口气后,戴曙躺在我怀里,幽幽了说了句:“如果我不是戴曙,你岂不是赚了?”
没等我答话,外头忽然嗖的又是一块石头,以极其刁钻的角度,穿过窗户方才被砸出的缝隙,猝不及防砸在我的脑袋上。
我捂着肿起的额头,怒的从床上窜起身,直视正下方,正看见温雅坐在墨如初上头,正蹲守在宾馆门口。
“刚才谁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