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精神健硕来岁的老妇人,穿着围裙正在厨房里炒菜。
高高瘦瘦的老先生,蹲在地上仔细的摘菜,框子里每一片菜叶都干干净净。
等着上菜的时间,我和老爷子闲聊。
“老爷子,您贵姓?”
“哈哈,这还真不能免贵,我叫贵长庚。”
我问:“以前是不是有个喜欢穿着长衫,话不多看起来挺古板的老人,经常来这儿吃饭?”
“你说的是李先生吧。”
贵长庚笑呵呵的说:“李先生可是我们这儿的大红人,我们所有人都尊敬他。”
“看您这穿着打扮,还有这身的精气神,和李先生真有些像。”
“爷爷有急事回老家了,我是他的孙子。”
“原来是小李先生。”
贵长庚停下摘菜的手,笑呵呵的说:“你爷爷从十年前就在我这儿吃饭了,说是替你看着铺子。”
“我也就在这儿一干,就是干了十年。”
我疑惑问:“附近要搞大拆迁,该搬的人都搬走了,您怎么还在这儿住着?”
“这饭馆,都被停水了吧。”
贵长庚用鼻孔哼了一声,“那群不吃人粮食的东西,好好的房子非得敢拆了,老街坊老邻居都搬走了,客人也是越来越少。”
“还好有些老主顾不嫌路远,还能照顾我的生意。院子里有口井,还能拎着打水吃。”
四周都是高楼大厦,只有这个小片区,还是老旧贫瘠的处所。
我把酒桶打满了,从怀里掏出钱放在桌上,“据说这里头拆拆迁,能赔偿您两套房,还外带着加装修。”
“您是做生意买卖的,兴许还能补偿个临街铺面房,怎么就不同意呢?”
贵长庚不屑的说:“别说是临街铺面房,你就是给我拿一座进山来,我也不换!”
“再说了,我儿子在国外做声生意呢,每个月都有两三万的进项。”
“他知道孝顺,每个月都给我们老两口打钱。不愁吃不愁穿,又经常有老主顾聊天,我们也不舍得走。”
和贵长庚聊了一会儿,我们拎着菜肴回家。
藏海花不管再怎么精神抖擞,毕竟是年纪大了,吃过饭就开始犯困,我找了个房间让她休息。
我们三个在屋子里,继续吃东西。
老实说,饭菜的味道一般,但没仿乱七八糟的调料,有种老家的熟悉味道。
戴天晴喝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