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搂住她的腰。
登徒浪子。
挽月气刹,用力挣扎了几下,没料到刘玄玉会忽然睁开眼睛,而后,整个人的锋芒刹那软了下来,抱着她用头蹭了两下:“喜宝。”
这什什什么鬼。
挽月头皮一麻,想也没想就用力一蹬,踹在他肚子上。
只听见闷哼一声,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她手上力道松了,赶紧连爬带滚的下了床,用身上的火折子把桌上的油灯点亮。
挽月望去,那男子眼生的很,只是看衣着举止像大富大贵人家,五官俊俏,眉眼间尽显富态,又不像那被娇纵惯的孩子,反而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子干练劲。
还好,俊朗得很,自己也不算太吃亏。
“对不住。”刘玄玉说:“我喝多了。”
我信你个鬼。
挽月懒得纠缠,答谢道:“多谢公子出手相助,他日有机会会好好报答公子。”
脚没踏出去,刘玄玉又开口:“人都还在外面,你确定要出去?”
挽月刹住脚,就算如此,她也不想跟这个耍流氓的人在同一个屋子里。
大抵是她脸上的表情过于丰富,他看她小小一只,有些可爱,不禁起了戏弄之心,好以整暇的靠在床头,说道:“你扰了我的好梦,我不同你计较已经是我大度,不过呢我这人一向心肠好,干脆送佛送到西好了。你亲我一下,我就帮你离开这里。”
挽月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要不两下?”
“神经。”她忍不可忍,上前踹了他的小腿肚一脚,在他的哀叫声中,开门走了出去。
徒有其表的花花公子。
挽月最不屑这种人,直接选了一间对面的空房间,在里头躲到了后半夜,才跑了出去。
穿着中衣,大半夜回到戏院子,可急坏了陆央央,还以为她遭遇了什么不测。
她其实受惊不小,惊天动地的编了一个用外衣救跑到醉仙歌房顶猫的谎圆了过去后,就倒头呼呼大睡。
这晚,挽月就梦到刘玄玉了,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梦见的意义是什么。
后来,挽月以为再见不到那晚那个登徒浪子了。
再后来,挽月的梦里落雨,她无比喜欢下雨天,雨滴落下犹如一个个水晶,打在屋檐上丁零当啷,很是悦耳。
等到睁眼,她才发现不是梦,自己在宣昌后院的屋檐上睡着,雨将她的脸都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