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娘怎么会知道!”蒋笑笑想到什么,恍然大悟:“你是想独占哥哥,所以才不要我来的吧,我早就觉得你居心叵测,还如此怂恿我,你休想。”
挽月在心里笑了,也不知道这蒋笑笑究竟怎么长大的,竟能天真到这种地步,以前是喜欢陷害蒋忠榕欺负她,引起他的注意。后来挽月来了后,她又改变策略,生怕挽月真的抢走这对她一点都不好的哥哥,总是娇纵的对蒋忠榕好。
娇纵,就是一边无理取闹,一边又把自己认为好的东西给他。
“我哥呢?”蒋笑笑这才想起问。
“你爹摔伤了,他先过去了。”
蒋笑笑一听蒋老爷摔伤了,担心道:“怎么回事,我要去看看。”想到什么忽然停下脚步,狐疑的看着她:“不过你怎么没过去,在这里做什么?”
还不是等你醒来圆场啊,不然等事情过后,你又要闹得“民”不聊生。
挽月在心里腹诽了两句,也没有跟她多说什么,打开门就率先走了出去。
钱庄的伙计来报,说是有些账目要蒋老爷亲自过目,所以还在落雨,他便一早赶去了钱庄。
那只下了三天雨,道路早已经泥泞不堪,偏偏就那一条路上半山腰,谁知枝叶还落了满地,挡住了路,马车行不过去,于是蒋老爷就打算原路返回。
可就是这原路返回中出了意外,马踩到了木枝,滑着跑了下去,蒋老爷本就没有坐稳,被这一颠簸,直接从流苏帘里滚了出去。幸亏这时马夫已经把马拉停了下来,蒋老爷这才只是滚下马车,没有被马碾压而过。
这一下,蒋老爷的膝盖直接磕到了路边大石块,当场动弹不得,被人抬了回来,
一下子,府里炸开了锅。争先恐后的传到各个院子,家医最先到来,在小厮带领下赶到了蒋老爷的屋子里,而屋子外早已围得水泄不通,屋内正房和两个小妾也在,毕竟这蒋老爷半生顺风顺水,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薛婉哭得最动情,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精致的妆容此刻都蹭得有些花了,抽泣着以帕子擦拭着面。
“哭什么!”蒋老爷头疼的躺在床上,透过床幔的一角看人:“我又没死,你这哭哭啼啼的,叫人家还以为我摔一跤归西了呢。”
闻言,薛婉嚎的那是一个大声:“小厮都说了,差点就是头撞击石头,这还离归西远吗?远吗?”
这薛婉虽说此时吵吵闹闹,却到底也是因为担心自己的缘故,蒋老爷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耐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