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查还好,一查真是吓一跳,夫人本来不要我说,是刚才遇到夏影姐姐,一对盘才知这闻挽月真的好生厉害,把所有人都骗的团团转。我不想老爷您和少爷被蒙蔽,才瞒着夫人说出来的,如有作假,天打雷劈。”
还真是伶牙俐齿,挽月心想,从前是她小瞧了这个叫做十三丫鬟的。
不过,说不定也是薛婉教她这么说的。
蒋老爷视线落在挽月身上,见她依旧挺直腰杆站着,即便宠爱这个丫头,可是此刻也觉得自己被蒙蔽了,之前种种皆是假象,就不免窝火:“还不跪下?”
挽月语无声挑了挑眉:“我又没有做错,为何要跪?”
“她都发毒誓了,还能说谎不成?”
挽月冷笑,走到他们跟前,不慌不忙启唇道:“我发誓,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如有假话,立即横死。”
不远天边,缓缓滚过闷雷,想来,夜里又该有一场雨了。
片刻过后,蒋忠榕不低不高的笑了一声,似是被她逗笑,也似是嘲笑他人。
挽月慢悠悠看了他一眼,再度看向众人:“我毒誓也发了,没做过就是没做过,陷害污蔑我的事,我岂非三言两语能解释的清,那还叫做被陷害吗?”
听她这么说,蒋老爷朦朦胧胧的想起之前叫挽月来陪自己下棋的时候,她好像确实有提过这么两嘴,是被人陷害才被迫出门,遇到蒋忠榕了。
可是印象不太深,他差点就要忘记了。
十三倔强的捏着手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即便这是污蔑你的,那生活糜乱总是真的,不然当初刘少爷怎么会不要你。”
挽月一记白眼过去,却没有回答:“你还知道的挺清楚。有一些外人不知道的细节你也知道,看来宣昌戏班子里,有你家主子,还是有你的‘内应’啊。”
“胡,胡说八道,夫人压根不知道这件事,是我看不下去了,才过去找老爷的。”
“是吗?”
“够了。”蒋老爷拿起膝上皱巴巴的衣服:“你能解释你和小榕出入望朔居在做什么吗?”
这倒真的问住了挽月。
北平候的事情不能说,那怎么解释两个人一同出入这无人问津的深宅小院里。她来时急匆匆,小厮一点一点的讲,囫囵吞枣的听着,关于这一点,她还真没有想出来。
就在这时,薛婉和其他姨娘姗姗来迟。
薛婉捏着帕子,把绢面上的佛花放在指腹细细摩擦,似有不快:“我说这人都上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