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一件事,想请先生判断判断如何?”高鼻梁问。
“敢问足下姓甚名谁?”卜慧书问,他认为知道名字最好,不知道,对话很别扭。
“姓尹名鹿仁,字坚。”高鼻梁说。
“原来是尹坚兄!”卜慧书说。
“客气客气!是这回事,不知足下有无兴趣听一听?”尹坚问。
“但说无妨!”
“好,是这样,听说有个官司难住了一个县衙的太爷,说的是什么事呢?青楼女子有两名,一个叫绿肥,另一个叫红瘦,都长得漂亮,都爱上一名买笑之人。但是,嫖客只喜欢绿肥,不喜欢红瘦,红瘦只是单相思。绿肥有了身孕,生了孩子,红瘦说不是她的,并买通了下人,让人拿了一只才生的小狗放在绿肥那里,抱走了她的孩子,绿肥气的昏厥过去,小狗也被丢弃,都说绿肥生了一个畜牲,绿肥是妖女。”
“原来这样!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卜慧书说。
“现在,两女在争夺婴儿,都说孩子是自己生的。不知道先生有什么高见?”尹坚问。
“这个好说。首先去查那个嫖客,问跟了绿肥还是跟了红瘦?一问便知。”卜慧书说。
“这个却难。”
“为何?”
“嫖客无法去找,人海茫茫,找他就如大海捞针,看来这个方案不行。除非官府发布缉拿文书公告,公开捉拿该嫖客。可是嫖客并未犯罪,捉他无法可依。嫖并不犯罪。先生可以再想一想。”尹坚说。
“说的是。那么,可以这样,先了解一下绿肥和红瘦,看看她们的为人怎么样。到两名女子的老家看看。”卜慧书说。
“先生所言极是!可见英雄所见略同。”尹坚笑呵呵地说。
“就是了解女子为人,就知道谁在撒谎谁说实话。这个很容易打听到,只要愿意,一般都能做到。”卜慧书说。
“我在想,先生还有什么妙招?从外界了解了女子为人,这是外因,还有内因,是不是要看看她们自己的内心?”尹坚说。
“当然,有一个妙计,不妨试试。就是升堂审讯,将婴儿一并带到堂上,然后如此如此......”卜慧书说。
“哈哈哈哈!高,妙计,妙啊!谢谢先生指点,时候不早,有要事在身,不便继续讨扰,改日再登门致谢。”尹坚说着,起身要走,“谢谢一瓢凉水,胜过琼浆玉液!”
“哪里哪里!家徒四壁,寒门学子,教书育人,贫寒之处,实在无什么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