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一分为二,你们二人一人一半,不知意下如何?红瘦?”尹坚问。
红瘦一听,心想,一人一半,婴儿不就死了么?要个死人有何用?话说回来,就是死了,我得不到,也不能让绿肥那死蹄子得了,要得不到,都得不到,哼哼!
“老爷公明,真是青天大老爷,小女觉得这个方法很好!可以用这个方法断案,太好了!还是老爷聪明有智慧!”红瘦说。
“好,本官知道了你的意思,你是当真要求将婴儿分一半给你对吧?”尹坚问。
“是的,当真!”红瘦说。
“好,请记下这个,等一会让你画押,不许反悔!”尹坚说。
“绝不反悔!”红瘦说。
“绿肥,本官问你,你愿意分得婴儿的一半吗?这样做,能证明本官是青天吗?”尹坚问。
绿肥一听,大惊失色,看看熟睡中的婴儿,泪水啪嗒啪嗒掉下来,打湿了地上的青砖。
“绿肥,回答本官的问题,本官令人一一记录在案,等一会儿画押!”尹坚催促道。
绿肥心想,孩子一人一半,孩子定死无疑,不如让红瘦得到孩子,孩子是完整的,可以活下去,这婴儿不是一条狗,县太爷说到做到,狗仔就是例子,将孩子分一半给红瘦,这个肯定行不通。
她正在迟疑,尹坚大喝一声:“绿肥,你不说话,就是承认这个作法了吗?好,来人,拿锯子来,准备分割。”
“老爷,老爷啊,不行啊!”一声尖叫,划破大堂空间,绕梁三日不绝。
“什么不行?来人,准备锯开婴儿,这样才公平,一人一半,各不相扰,签字画押后退堂。”尹坚说。
“不能这样啊!老爷!如果这样,证明老爷是糊涂官,不是青天大老爷!”绿肥说。
“大胆!你想挨板子吗?左右,拉下去,打四十大板,竟敢说本官糊涂!”尹坚说。
“老爷,打了小女,更证明老爷糊涂,小女不怕打,吃的苦还少吗?打板子不怕,怕老爷损坏自己名声。”绿肥说。
“行,回来,本官暂且记下你的这顿打,你说说看!尹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