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世良低头不语,心里特别后悔,不该收这五十两银子。
他是做大买卖的,没想到这五十两银子他也看得上,看来,商人发财,会注意细节,也会注意其他方面。
尹坚经过卜慧书指点,清楚了问题在刘二秀身上,他没有找近处的证人,而是找了几百里以外的人来。
这个是最大的疑点,因为不符合常理。
“武世良,你说,你看到了周栋打打刘二秀了吗?”尹坚问道。
“没有。”
“那么,刘二秀看到你了吗?”
“没有。当时我不在现场。我在山西做生意,根本没有去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我真不知道。”武世良言道。
“那是怎么回事?刘二秀不找别人作证,为什么单单找你?你说!”尹坚言道。
“老爷,小民是做生意的,刘二秀在醉月楼,和小民认识,因为醉月楼是有名的青楼,刘二秀和小民兴趣相同,这就是有共同爱好的,可以说志同道合。也就有共同语言,说得到一起去。两个人的观念相差无几,他就有事相求,不好拒绝。”
“你就答应了?”
“是的。”
“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事情吗?做伪证要坐牢的吗?”尹坚问。
“小民知错了。”武世良言道。
“这个不是错误,是犯法。”
“好!本官饶恕你,因你首次犯罪,又坦白,从宽处理。就不追究你责任,不过,你要承担责任。什么责任?不坐牢,就要挨打,还有,找到死者的亲属,可以给一些金银补偿。”尹坚言道。
“好,小民愿意。多谢老爷宽大处理。”武世良言道。
“不必。不过,要在供述文书上签字画押。”尹坚言道。
“这个没问题。”武世良言道。
这边已经调查清楚,尹坚有了信心,加上卜慧书的指点,都是按照他的提示在做。
知道了人,接着看看河。
需要到现场去。
刘二秀家就在河边,河里有不少竹竿,不知有何用途。
经过打听,那些是当地养殖珍珠的河蚌。竹竿架设在河里的木桩上,木桩上横向搭设了不少的竹竿,竹竿上缠着一些网,用来固定河蚌,要采集珍珠,就要打开河蚌。要打开河蚌,就要先在河蚌里植入细小的沙石。
有的木桩在水面之上,有的在水面之下。
木桩上横着木板,就是一座桥,直通刘二秀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