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近,总算看清楚,天色也渐渐明亮起来,这一看不要紧,只看得贾过魂飞天外,腿脚发酥,一点力气都没有。”尹坚言道。
“那么,他看到了什么?”卜慧书问。
“这个不需要多解释,他看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在追赶的郭嘉,没想到郭嘉倒在那里,还以为是野猪,郭嘉的脖子,正在汩汩汩地往外冒鲜血,堵是堵不住的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奄奄一息,等到贾过看清楚之后,郭嘉脖子一歪,气绝身亡,血流了一大滩,让人看了,毛骨悚然。”尹坚言道。
“后来怎么样?”
“后来,贾过几乎疯狂,腿脚都不是自己的了,不由自主地飞往王员外家。”尹坚言道。
“到了王员外家之后呢?”卜慧书问。
“王员外一听,也暗自叫苦,真的倒霉!本来是抢收的,眼看天气不好,麦子熟了不割,遭遇雨水的话,那就损失惨重,没收割完小麦,倒是惹上人命官司。他立马就想摆脱干系,前往通知里正和地保一同前往,他心里就打下了主意。”尹坚言道。
“打下什么主意?”卜慧书问道。
“他让贾过带路,里正和地保同往,到了沟里,王员外看到了郭嘉躺在血泊中,镰刀在一旁,上面有血迹。心里痛骂郭嘉,怎么搞的?早不死,晚不死,农忙收割小麦的时候死了,真是晦气,晦气,这个贾过也是,好好的,偏要搞出这么多事情来,这不是故意拖延收割么?一年就收这一次麦子,还搞出这些事来,怎么就不好好的?”尹坚言道。
“意思是,他现在因为郭嘉死了,他痛恨郭嘉,同时,也痛恨贾过,对不对?”卜慧书问。
“是这个意思。说来说去,就是郭嘉的死,影响了王员外的收割小麦的事,王员外很生气,不仅生死人的气,还生活人的气。他就说,这是人命官司,非同小可,如今没有谁说得清。谁离死者最后的时间最近,谁就有最大的嫌疑。你们看,这里并未有其他人的脚印,也没有其他人的痕迹,什么都没有,就只有郭嘉和贾过的脚印,郭嘉死了,只有贾过的嫌疑最大。我看需要把贾过抓起来审讯才知道实情。”尹坚言道。
“这个王员外真是胡搅蛮缠的人,他恨好不容易找到了雇工,却出来了这么一个岔子,让人无所适从。唯独抓住了贾过,他才能安生,再雇请别人继续收割。贾过被抓,他才感到轻松。因为只要有贾过在,就有不少是非。索性将贾过关在牢房,家里自然会冷静许多。他一提,里正和地保就信了,如果不这样,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