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什么?”
“老夫也不知道。”
“这就怪了。绑了你的儿子,又不要钱,这是什么意思?”靳山问。
他还没遇到过这样的案子,平生第一次遇到,看来,这是一宗奇案。
越是奇案,越能受到关注,此案一办,天下闻名。
靳山心里想得美滋滋的。但是一看这案子,还没一个头绪,到处都是一点,心里又彷徨起来,不知道如何办才好。
“启禀老爷,刚才说到的那个恶仆,就是绑匪。他就不要钱。就是要吃要喝要玩。”张大户言道。
“这是为何?”靳山问道。
“老夫晚年得子,十分高兴,对儿子看做掌上明珠,不管懈怠,精心养大,通过媒婆牵线搭桥,和镇上绸缎商的千金小姐结为夫妻,想让儿子早得贵子,可以让老夫早点抱上孙子。”张大户言道。
“这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大老爷,希望抓住恶仆,帮老夫出气。”
“你治家无方,怎么让下人蹬鼻子上脸了?”靳山问。
“大人批评的得对,都是老夫的错,应该对恶仆家法侍候,就不用这么麻烦。恶仆不遵守国法家规,就要严厉惩罚。不能有妇人之心,对他太好,要不然,就是一大祸害。”张大户言道。
“时候了半天,本官还是没弄清楚,你到底告什么?”
“启禀老爷,老夫告恶仆。”
“告恶仆什么?”
“告他欺男霸女。”
“恶仆怎么欺男霸女的?”
“他欺负我儿子,霸占我媳妇。”
“这是怎么回事?”
“老夫给儿子找了绸缎庄老板的女儿,嫁给了我儿子,我儿媳妇长得俊美,比不上西施貂蝉,比不上昭君玉环,但在十里八乡,算是美人坯子,不说是倾城倾国,至少县城乡里,也能迷倒诸多男人。老夫担心儿子管不住媳妇,媳妇仗着有钱又有花容月貌,我儿子身子单薄,老夫还担心招呼不住她,没想到儿媳对我儿非常好,夫妻相敬如宾,虽说媳妇出身商家,从小其父花重金聘请先生教她,她出落的亭亭玉立,又知书达理,很让老夫欣慰,觉得这是前人做慈善,好事应在了老夫身上。”张大户言道。
“是的,善有善报,你快说,后来的情况怎么样?”
“后来,那个畜生都不如的恶仆,看我儿子和儿媳过得好了,儿媳漂亮,就动了色心,真是色胆包天,趁老夫的儿子不在的时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