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将恶仆带下楼,扔在地上,恶仆已经懵圈,遇到盗贼光临,他清楚盗贼不按常理出牌不走正道,剑走偏锋,让人防不胜防,出其不意,令人无法招架,遇到官兵,还有得一拼,遇到盗贼,反击只是浪费力气,根本没用,不如缴械投降,他早已吓瘫在地,软如烂泥,扔在地上,如同一坨牛屎,脸在火把的照射下也显得惨白,令人不能直视,免得做噩梦半夜惊醒。
他在墙脚瑟瑟发抖,酒醉之后,酒被吓得变了汗珠子,浑身上下虚汗直冒。
“大胆恶仆!你可知罪?”匪首喝道。
恶仆抬头一看,黑衣人均摘下面罩,脱了黑衣,齐刷刷全是县衙捕快制服,“匪首”不是别人,是县令靳山。
恶仆没见过靳山县令,才调来不久,恶仆没见过也在情理当中,没想到靳山说话就像撞钟,让人害怕,胆子都震裂了。
他看到靳山一脸严肃,拉长着脸,看样子在劫难逃,于是哈哈大笑起来。
“大胆恶仆,死期将至,还笑得出来?快说,你干了什么事?”靳山问道。
“哈哈,正是因为我要死,才会笑得出来,该干坏事都干了,满意了,过瘾了。”恶仆笑道。
“你真是怪胎!来人,不用审了,直接带回县衙关进死牢。”靳山命令道。
靳山安慰了张大户夫妻,然后又安抚了他们的儿子儿媳,然后率众捕快离开。
张大户要送靳山财物,靳山拒绝,说:“财物身外之物,县衙有朝廷拨款,不需要地方富户资助,你要严格管理家人,不要再生祸端。本官为何在白天没有答应过来捉拿罪犯,只是担心恶仆加害你儿子儿媳,一旦出了人命大案,本官纱帽要被摘掉事小,你没了儿子事大,当然,媳妇的命也是命,也不能出任何差错。所以当中斥责你让你回家,实际是带信给恶仆,让恶仆放松,不在紧张状态,就能控制,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设想,希望你能明白本官的良苦用心。”
“原来是这样!感谢大人心系百姓,真是父母官,有父母心,处处为百姓着想,没有大人的用心安排,恐怕老夫一家还在悲痛当中,无法走出乌云,迎来太阳。”张大户言道,哭了起来。
“老人家,你别哭!你快去看看你儿子儿媳,晚点,本官让书隶记录一下,你们在上面签字,好归档存放,对恶仆依法处理,严惩不贷。”靳山言道。
说完,书隶过来,将笔录交给张大户,张大户看都没看,就签了字,然后让张大户的妻子也签字,张妻从小被当成儿子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