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殷氏,你的丈夫的确虐待你吗?”靳山问。
“都过去的事了,死者为大,他已经得到了报应,说虐待不虐待意义不大,何必去揭伤疤呢?小女能和谢建福有染,不是小女的问题,难道是谢虎的问题?”谢殷氏言道。
“好,本官已经知情,来人,将二犯押解到县衙死牢,等回去后裁判。”靳山言道。
书隶让他们签字画押,然后回去,将二犯带走,择日宣判。
没过两天,是宣判的日子,群众听说,立马赶来听听,那些包打听的,十分活跃,早就来了,占据最有利的位置,仔细听靳山如何判决此案,好向一些喜欢打听隐私的人显摆显摆,证明自己有能力。
靳山在公堂之上宣判:“谢殷氏,长期受丈夫谢虎虐待,从肉体和精神上折磨,情有可原,判决打四十大板,刺配三千里。”
谢殷氏听完,也不高兴,也不伤心,没有表情。
谢建福一听,一头雾水,情况逆转,超过想象。
只听靳山继续宣布:“谢建福,外表忠厚老实,以贫穷为外衣,做一些连鬼都不做的勾当,设计害死死者谢虎家的牛和驴,毁坏谢虎家的财产,继而杀害谢虎,肆意剥夺他人性命,用刺刀杀害他的好友谢虎,案发后,避重就轻,装鬼逃跑,栽赃陷害,推卸责任,想要让谢殷氏承担罪责,自己好逃脱卸责,其心可诛,罪不可赦,判决死刑,凌迟处死。”
宣布完毕,谢建福立刻高喊:“大老爷,小的冤枉,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