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还有吗?”
“暂时没有了,只要能做到前面三点,保证解释破案。”靳山言道。
尹坚一一答应,他很清楚,如果要破案,必须完全相信办案人员的能力,必须提供必要的支持,需要密切配合,协同作战,才能有效。如果不能帮忙,就不要拖后腿,不能帮忙,就不要说风凉话,这些对人的打击最大。
这样,靳山得到了授权,然后酒席解散,事情都安排妥当,商量既定,靳山立刻部署,人员调配立马完成,布防工作也完成。
接下来,一连几天,靳山频频出入尹坚府,接二连三地求见。因为尹坚有言在先,也就有求必应,配合他,让他进来。
他见了尹坚之后,却不说话了,或者四目相对,尹坚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已经约定了,就不好违反,不能拒绝。
靳山进了屋,看到尹坚,然后左看右看,然后离开尹坚,到处转转,因为尹坚已经吩咐众人,靳山在府内自由行走,旁人不得过问,不得干涉,不能阻拦,否则严惩不贷。
靳山在尹坚府看了多日,不说话,也不问任何人,让尹坚很纳闷,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眼看办案期限就要到了,靳山仍不慌不忙,像是没事发生一样。尹坚知道各有各的方法,办案不问过程,对过程不是人人都懂,但是结果会被人人都看到。
在第五日一大早,靳山带着衙役,还有刑具,风风火火地进来,衙役都已经到位,只等靳山发话。
这个时候,尹坚要出门,刚好看到靳山,靳山上前行礼,低声言道:“前辈,案子已经破了。”
“啊!真的?太好了!你果然说到做到,没有食言,快告诉我,窃贼是谁?丢失的银子在哪里?”尹坚言道。
“窃贼就在那里!”靳山大声喝道,然后手指着尹坚旁边的一位随从,“就是他,拿下!”
众捕快一听,一阵旋风吹过,上来四五人,将随从掀翻在地,三下五去二,就给绑了个结结实实,如同五月粽子。
尹坚惊讶,嘴巴无法合拢,过了良久,才哆嗦着嘴唇连连问道:“这,这个,他,窃贼?为什么?有何证据?”
尹坚不敢面对现实,竟然是这样!身边的心腹随从竟然是窃贼,如果是真的,偷钱事小,如果偷了命,就无法挽回,人只能活一次,人死不能复生。这个让人悲催。
靳山没回答尹坚的问话,只是说:“请前辈来看!”
他说着,带着众人来到一个东厢房,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