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道理?不过,想一想,还真有点道理。对于得不到的东西,希望毁坏,谁也得不到。对于人,也是一样,得不到的人,毁坏,谁也别想得到,这是极端自私的人的想法,而且不考虑人命,不尊重人,特别是女人,自己得不到,也要毁掉,弄得面目全非,无法治愈,无法救活,这是极度卑鄙无耻的作法,可是的确发生过。
金四毛脑袋“嗡”一下,觉得自己老了十岁不止,这个邻居李全真的值得怀疑!他是一个什么人?简直不可理喻!
看来,只有毁坏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才下如此毒手!
“李全,你老实交代,你为什么如此痛恨金四毛的妻子?这么想除掉她而后快?你想要达到什么目的?说!”靳山问道。
“启禀大人,小的和金四毛之妻有过一腿。”李全言道。
“什么?说清楚点。”
“是这样的,金四毛发现他妻子和邻居柯明发通奸之后,就找到了我,殊不知金四毛的妻子和小的也有过关系。金四毛不知道,只知道和柯明发有关系。小的没敢说,今天大人问,小的才斗胆说了。至于金四毛杀妻,的确有小人的意思,小的也参与了杀人的过程,小的愿意接受惩罚。”李全言道。
“来人,去捉柯明发。”靳山发出一道令签,言道,捕快领了令签前往捉人。
很快人犯带到。
“下跪者何人?”
“小民柯明发。”
“知道为什么抓你来吗?”
“不知道。”
“你干的好事你不知道?”
“小民没杀人。”柯明发狡辩道。
“本官又没说你杀人!这个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没杀人,怕什么怕?”靳山问。
“小民没杀人,小民只是和金四毛的妻子有关系,其他都正常。金四毛的妻子死和小民没关系。”柯明发言道。
“柯明发,你说,金四毛的妻子和你有关系?”
“是的。”
“除了你,她还和谁有关系?”靳山问。
“李全。”
“你确定是李全吗?”
“确定。”
“李全在哪里住?”
“也是金四毛的邻居,房子挨着房子,院子挨着院子。”柯明发言道。
“你看看,这下跪的有没有李全?”靳山问。
柯明发左瞧瞧右看看,说:“启禀大人,李全就在公堂之上。”
“你确定?”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