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没有赌博恶习,从不近其他女人,为人正派,忠厚老实。貌似没有仇人,也没有什么贼光顾他家。”保证说。
“意思就是说他是自然死亡,喝酒喝死的。”靳山说。
“大人,刚才说了,不排除自然死亡的可能,但是,证据不足,有可能是他杀,需要进一步举证。”保正说。
靳山陷入了沉思。
他心里琢磨,这个肯定是谋杀亲夫。
丈夫没问题,问题一定出在他妻子身上。吕毛已经死亡,不可能喊他活过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杀人了?
靳山就先派人将嫌疑人控制起来,当然,吕毛的妻子嫌疑最大,先将其关押候审。
“你丈夫和你感情怎么样?”靳山问。
“启禀老爷,我和丈夫恩恩爱爱,从未红过脸,相敬如宾,白头到老。”吕妻说。
“是吗?那么说,你从来都对你丈夫忠贞不二了?”靳山问。
“是的。老爷!小女子只对我丈夫一个人好,从未想过背叛他,也从未对其他男子有非分之想。”吕妻说。
“你的老公喝了枣阳县鹿头的地封黄酒是吗?”靳山问。
“是的,老爷,看完赛龙舟后,回来喝了点黄酒,他就睡了,谁知道竟然睡死过去了。哎呀,小女子的命咋就这么苦哇!”吕妻说。
“你说,他喝的酒有没有问题?”靳山问。
“酒没问题,小女子也喝了一点点,没啥事。酒是好酒,只是喝多了可能引发了其他疾病。”吕妻说。
“你丈夫有没有其他老毛病?”靳山问。
“没有,小时候得过伤寒症,他说的,以后就没有了。一直健康。”吕妻说。
“那就奇怪了!你实话告诉本官,作案凶手是不是你?”靳山突然问道。
“不是,老爷,小女子对他忠贞不二,从没有想过杀人。老爷不要冤枉好人!”吕妻为自己争辩道。
“笑话!本官又没说你杀人,只是问你是不是杀人凶手?”靳山问。
“这不是一样的吗?老爷,小女子连杀鸡都不敢,怎么敢杀人呢?老爷别笑话小女子胆小就好。”吕妻说。
“杀鸡和杀人不同。你如果爱一个人,就会为他做一切,包括杀掉他所忌讳的人,所不待见的人,所要除掉而后快但是不敢自己去除掉的人,那么,你就由爱生恨,由恨生杀,就会不在乎你的丈夫了。对不对?”靳山问。
“大人,不能这么说,小女子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