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的证据就是杀人凶器,就是钢针。
吕妻以为没有这个物证,还奈何不了她!十分得意,就说:“大人办案,要的就是证据,如果证据不足,就要加油去找,找不到,小女子也不能定罪,否则,小女子就要喊冤,告到京城,也要让别人知道大人是昏官,不是清官,要让大人名扬天下。”
靳山一听,嘿嘿一笑,说:“本官早就料到你有这一手,来啊!呈物证。”
话音一落,就有人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拱手呈上物证,靳山接过物证一看,正是钢针,他将钢针往吕妻面前一扔,发出叮铃铃一声响,人们瞬间安静下来,这时候的声响,就像一声炸雷。令人惊讶万分。
“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啊,这,这,这是那根钢针!”吕妻惊恐地说。
“本官已经派人从你丈夫头顶的头发里找到这根针了,你可以真阴险,真是恶毒,最毒妇人心,你是毒妇人中的至毒妇人,简直闻所未闻,天下少见,你好好看看,这根钢针是你私欲的牺牲品,是破坏你夫妻感情的罪魁祸首,这根针让你们夫妻从此阴阳两隔,这根针也划开了你们夫妻之间的情分,成为一道鸿沟,不能逾越,就是到了阴间,仍然无法得到原谅,仍然要受苦,这种罪行,下油锅还是轻的,还有很多种稀奇古怪的刑罚等着你,耐心等等,一定会临到。”靳山说。
“大人,小女子错了,饶命!饶命!”吕妻说。
“这个不是本官说了算,按照律法,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不是本官决定的,如果判得不好,会被人举报,那么本官就麻烦了。你说是不是?”靳山说。
“大人,要是留住小女子一条命,小女子愿意给大人作牛作马。只要有一口草吃能活命就行。”吕妻说。
“要知现在,何必当初?你剥夺你丈夫的命,你是枕边最危险的女人,让当地所有当丈夫的都心有余悸,睡觉都要睁只眼,免得被自己的妻子钉了钢钉,死相难看。你说说看,如果饶了你的命,其他作为丈夫的怎么会正常?可能个个都要疯掉。”靳山说。
“那么,大人能不能从轻判决?”吕妻问。
“怎么个判法?”
“能不能晚两年再执行?就是说,让小女子做好事,先为老百姓谋点福利,以后再死。如果表现好,两年期满就留一条命,如果表现不好,就执行死刑。你看怎么样?”吕妻问。
“这个恐怕不行。要是对你开恩,以后难办。说不定还有不少想要出轨的女人要谋杀亲夫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