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倒是要注意这尊金佛,不要让人浑水摸鱼给偷走了。”清定方丈言道。
“你自己自身难保,还操心金佛呢?先管好自己再说。”靳山说。
带到县衙,靳山开始对清定方丈进行审讯。
“清定,你人在青灯古佛前,心在繁华人世间,心恋红尘,贪心不死,欲望太甚,说,你是怎样开始你的犯罪生涯的?”靳山问道。
“大人,老衲喜欢黄金,在太山寺,感觉到人生没有意义,要做别的,又怕苦,做生意还俗又没本钱,作官也不是出路,就想到了利用现在的身份走私黄金,可以赚一笔。于是老衲就和洋人有了联系,然后开始和洋人有了联系。他们走私进来黄金之后,经过简单加工,交给接货人。黄金的纯度没问题。老衲十分喜欢。”清定方丈说。
“怎样加工的?”靳山问,他一问,脑袋里马上出现了作案手段。
“就是让他们将黄金加工成一条一条的,和禅杖大小粗细差不多,能装进禅杖里面就行。要求这样做,否则,不会给钱。他们为了得到钱,只有照办。”清定方丈说。
“那是怎样交易的?又是怎样弄到太山寺的?”靳山问。
“就是这一次结算上一次的钱,这样,就不怕吃亏上当了,这一次交付金条,不结账,结账只结上次货款,这样才能确保交易安全和顺利。让亲信去北渡口购买粮食和蔬菜的时候,顺便去拿到金条后,由将金条装入禅杖,然后将禅杖带回。老衲拿到了禅杖,就将金条从中拿出来,然后将金条熔化,铸造成金佛。”清定方丈说。
“那准备将金佛运往哪里?”靳山问。
“运往进城。不是大相国寺,而是找到更好的买家,说送到大相国寺,是拉虎皮做大旗,其实是唬人的。”清定方丈说。
“那顺溜是怎么死的?”靳山问。
“顺溜?哪个顺溜?”
“就是那个油漆工。”
“哦,他?老衲不知道,是底下人安排的。”清定说。
“底下人?是哪些人?”
“就是老衲的徒弟。”
“叫什么?”
“叫义净。”
“义净和尚。他做了什么?”靳山问。
“这个要问他才知道。”清定方丈说。
“不用问,你安排他做什么?他只是你的工具。”靳山说。
“老衲让他排除障碍。”
“什么障碍?”
“就是有人开始影响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