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也愿意出人工费,用来修缮将败坏的房屋。”清定方丈说。
“那李县令是否答应了?”
“是的,后来他答应了。决定收下这份礼物。”
“他收下了这份礼物,看来是你的谎言。你修缮寺庙的钱从哪里来?再说,太山寺才修缮一新,咋又要修缮,这个明显不靠谱,你就实话说了吧!”
“是的,老衲撒谎,其实,目的不是让县衙焕然一新,而是要寻找机会除掉李县令。老衲借寺庙有多余的材料可以帮他,只有这样,才让李县令放松警惕,如果什么都买新的,恐怕毁了李县令一生的名声。污染了他的好名声,他宁愿不要,那么,老衲的计划就会泡汤,为了达到目的,老衲就编织了这个谎言,没想到,他还真信了,只要他信了,接下来就好办了,老衲就安排下一步。”清定方丈言道。
“那下一步是什么?”靳山问。
“就是安排义净徒弟找漆工,就是帮李县令更换檩条,和房梁,然后需要油漆进行保护。义净和尚找到的漆工,其实是个孤儿,只有爷爷奶奶,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父母,如果出现纠纷,也就没人来帮忙。老衲就需要这样的人,就安排义净派他去做油漆的工作,给不少钱,然后就妥善安排他的爷爷奶奶吃好住好,感动那个油漆工,叫什么来着?哦,对,叫顺溜的,老衲承诺做完这个活儿,给他安家费。因为他还没娶老婆,青年小伙子,不娶老婆,恐怕无后,他是孤儿,更需要娶妻生子,爷爷奶奶已经老迈,希望只在他身上,他觉得有理,就接受了这份工作。”清定方丈说。
“接受了具体什么工作?”
“就是在正对着桌子茶壶的位置挖一个洞,然后暗藏砒霜,再将洞口用蜡封上。这个工作就是投毒的意思。”清定方丈说。
“看来,你已经坦白了!”
“是的,大人,老衲年纪老迈,一生就是喜欢女人,现在大人没收了老衲的一生的积蓄,也就没办法还俗娶女人,这个时候不说实话,编瞎话也编不出来。痛苦难耐!”清定方丈说。
“老衲让义净和尚安排油漆工,那个叫,叫,叫顺溜的,做完这些事,然后就给他一笔钱,让他远走高飞,他舍不得年迈的爷爷奶奶,就没走,老衲心想,反正都是要走的人,他不走,应该也没什么问题。这个方法没人能知道,也就绝对不会败露,老衲有了这个心理,就放心多了。直到大人去太山寺找老衲,老衲还是没明白打人去太山寺的目的。”清定方丈说。
“你去县衙见李县令,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