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对你公堂之上说的话负责,如果发现撒谎,一定严惩不贷!”唐律厉声喝道。
“民女所说句句属实,没有说半句假话,如果发现撒谎,情愿受罚。”朱杨氏说。
“你没有见过朱安柳,那么,你见过朱安柳交给你核实比对的合同了吗?”唐律问。
“大人,莫开玩笑了,民女从没见过朱安柳,怎么可能见到过他拿来的合同呢?没有合同,怎么有核实比对之说呢?”朱杨氏说。
“好!书隶,记录在案,完毕,让朱杨氏签字画押。”唐律吩咐道。
朱杨氏这才注意到有人子在奋笔疾书她说的话,她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好,可是,刚才说的,斩钉截铁,嘎嘣脆,无法收回,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
唐律将惊堂木一拍,“啪——”一声脆响。
“朱安柳!”
“小民在!”
“他们夫妻俩一唱一和,在公堂之上,竟然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对你恩断义绝,对你无情无义,形同陌路,寒若冰霜,对你大打出手,将你打得头破血流,不顾亲情,不管和你父亲同胞之情,不仁不义,实在可恶,本官替你做主,你去打他们,随便打,也打得头破血流,消除你的怨气,也替你父亲出出气。告慰告慰你父母的在天之灵。”唐律说。
朱安柳一听,泪水顿时喷涌而出,他哽咽着说:“家中没有亲人了,父母双亲死亡,尚未安葬,现在唯一的伯父婶娘,也在受审,这是唯一的的朱家的亲人了,自古没有以下犯上之说,小的怎么能做出禽兽之事?怎么忤逆不道?怎么能打长辈呢?就是替小的的父母出气,也觉得不妥,毕竟,伯父并不知情,也没殴打侄儿,如果侄儿有错,情愿接受责罚。现在,小的是为尽孝返乡,要安葬父母双亲,也无意来争夺家产,如果凭良心,伯父婶娘分一些给小的,如果不分,小的也不强求,无论如何,都不能做为泄私愤而殴打长辈之事,这事万万不可,宁死不从!”
唐律一听,为之动容,在场的人,也都唏嘘不已。
唐律心生一计,没有当场表扬他,反而说:“朱安柳,你果然是个骗子。真是情理难容!现在将你关押在大牢,等日后再审理判决,本官定要对你严刑拷打,实在可恶!”
朱杨氏一听,高兴坏了,又不好表现出来,身子又在瑟瑟发抖,这是兴奋之抖,难以掩饰内心的狂喜。
她想,只要将其打入大牢,十有八九要发配边疆了,那么,他那一份家产,就妥妥的是我女儿的了,我女儿有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