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请见了姚倪阳,说:“少爷,门外有一老者要进来求见。”
“什么人?”
“小的问他是什么人,他自称是少爷的亲爹!小的不敢耽搁,立马来请示,请少爷定夺,让不让他进来?”
“让他进来吧!”
姚倪阳一听,觉得非常滑稽可笑,自己的爹才入土,竟然又冒出来一个爹,这个爹到底是何方神圣,倒要见识见识。
老人进来,见了姚倪阳,就要上前,想拥抱姚倪阳,姚一见,这老头胡子拉碴,鬓发如霜,手指甲里全是灰尘,看来没有少走路,少做事,少受苦,这是穷困潦倒了,走投无路了,才来讹诈吗?
姚倪阳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觉得不好,这就是讹诈。
老头看他没有拥抱的意思,就说:“儿啊
!为父的对不起你啊!”
“且慢,你是谁的父亲?”
姚倪阳吃惊地问。
“你就是我儿子!真的!”老头说。
“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证明你是我父亲?”姚倪阳问。
“我姓赖名叫丕句。”
“哦,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我爹?”姚倪阳问。
“你看,我们长得多像!头发、鼻子、眼睛和耳朵,包括身材都很像,是不是?”赖丕句说。
“这个不能证明你就是我爹。我爹刚刚去世!想必你已经听说了。”姚倪阳说。
“就是听说了才来。你这个爹不是死了吗?刚好我来填空。我来弥补你没有爹的烦恼。”
“你在开玩笑吧?哪有随便认爹的道理?你再胡闹纠缠,小心打你出去!”
“你这个不孝儿,竟敢这么对爹说话!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打爹!”赖丕句说。
“你走吧!看你一把年纪了,随便干点啥不好?竟然赖上我!你看我还不够伤心吗?”
“你应该高兴才对!那个去世的爹不是你的爹,老夫才是你的爹!”
“我看你是年纪大了,又无依无靠吧!你看老年无依靠,才找个儿子来给你养老是不是?”姚倪阳问。
“正是此意!我儿子还是聪明!”赖丕句说。
“岂有此理,这事估计难断,还是打官司吧!看看县令大人怎样判断。如果合理合情合法,就依照判决,如果无情无理无法,就不依照判决。”姚倪阳说。
“那好吧,咱们就到公堂上说理去。”
因此上,二人到了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