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的那两句诗一个字都分毫不差……”
帛清再震.
分明是明媚灼热的朗春.分明那艳阳因了晌午才过的缘故而正毒辣着.但帛清与江炎在这一刻还是生生出了一身的淋漓冷汗.只觉得脊梁骨一阵发瘆.
可一转念.二人又忽地觉得实沒了怎样的吓人唬人.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世上不能解之事之几多.更况且他二人从相遇到相识.再到一步步的走至时今.原就有着许多俨如故人归來、老友重聚的一通默契牵引.偶有心念情念的撞在一处.似乎也是顺理成章的……好吧.虽然这么解释委实牵强的很.不过再拿另一件事儿放在眼下对比.谁又能解释清楚帛清为何就那么无端的恨毒了皇后、恨毒了澹台.沒有解释.无从解释.根本就不能解释.
江炎颔首定定乱神.与帛清很默契的岔开了这诡异的话題:“王爷怎么过來了.”后觉帛清有伤在身该是能不动便不动的.加之天气又热.他委实不会是一时得闲就起了心思往自己这里赶.“是有什么事情.”念及此.免不得就紧张了起來.
帛清亦收心回神.抬步进了屋子.回身将房门反手关好.复很随心的择了个位置小心落座:“你猜呢.”
房内的光线伴随“吱呀”一声房门闭合而瞬间就被阻在了门外.大片视野登地昏惑.
又闻这句.江炎眉心抽了一抽.帛清又是关门又是故弄玄虚的一通举动.搞得他嗅到了些许紧张的味道.偏不能解其意.几步过來与帛清面对面落座.凝目与他直视一处.压低语气、口吻肃穆:“是皇上那边突然下了什么旨意.”这些日子他心里最怕的就是楚皇突然立储.他一直都想提醒帛清.前朝的动向他不是不知道.朝臣们几次上疏要楚皇早定太子.嫡长子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占据着身份、长幼排序的优势.加之母后又是世家之一、根基深厚的澹台;帛清虽得楚皇宠爱、虽亦有支持者.与皇长子抗衡起來到底还是吃力了些.又怎能够不加以小心筹谋、谨慎行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