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要办。”班婳脸色仍旧不太好看,“加强府里的守卫,在事情没有查清以前,你跟父亲都少出门。”
“我……”
“没有别的选择,要么我打断你的腿让你躺在床上,要么你乖乖待在家。”班婳沉下脸的时候,让班恒想到面对母亲时的敬畏感,一个不字到了嘴边都不敢说出来。
“那你现在要去哪儿?”班恒担心班婳去闹衙门或者大理寺,到时候这事就热闹了。
“我们受了委屈,自然是进宫找皇上了,”班婳小声道,“父亲受到惊吓,生病了。”
班恒扭头看着毫无受惊过度迹象的父亲,点了点头:“姐,你放心,我就这带父亲回去。”
送走父亲与弟弟,班婳翻身上马,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见容瑕还站在原地,便道:“你近来也小心些,我不知道这些人是针对我父亲,还是针对我们整个班家。你跟我订了亲,我担心你会受到连累。”
“我不怕受连累,”容瑕走到她的马前,“你进宫小心。”
“嗯。”班婳点了点头,一拍马儿,马儿便飞驰出去。
容瑕看着班婳离去的背影,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伯爷?”
“去大理寺。”容瑕声音有些冷,“这个案子,必须要查出来。”
大理寺每天都很忙,但是今天格外的忙,查案人员在排查班家与其他家有无仇怨的时候,发现跟班家有过恩怨的人家实在不少。地位高的有二皇子,地位低的有调戏民女的街头混混。
这班家人没事就爱招惹人玩吧,这常常一排名单下来,真觉得他们家这么多年没被人收拾,不知道是因为后台稳,还是运气好。
“刘大人,成安伯要见你。”
“快请。”刘半山猜到容瑕到来的原因,他放下手里的笔,停下临摹了一半的画。
片刻后,面色有些冷淡的容瑕进了他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