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事。”
谢宛谕听到这话,差点把手里的玉如意照着蒋洛的脸砸去,生儿子,生儿子,他整日流连花丛,让她怎么生?
“你瞪着我干什么?”蒋洛被谢宛谕盯得浑身不自在,“本王现在监国,没时间陪你发脾气。”
“王爷确实没时间陪妾身,”谢宛谕冷笑,把玉如意扔到桌上,发出嘭的一声,“倒是有时间去陪那些阿猫阿狗。”这玉如意摆件是她没出嫁前,二哥置办的一样陪嫁,现在她对二哥已经心生了嫌隙,连带着对这玉如意也嫌弃起来。
“你又发什么疯?”蒋洛皱眉,“成日里摔摔打打像什么样子?”
谢宛谕见蒋洛真的动了怒,也不敢再挤兑他,只拿着眉黛一遍遍描眉,不搭理蒋洛。
“报!”一个穿浅蓝色太监服的匆匆进来,满头大汗道,“启禀王爷,启禀王妃,忠平伯府出事了。”
谢宛谕手里的眉黛一松,落在梳妆台上,摔成了两半。她一边眉毛黝黑如弯月,一边还寡淡如烟云,“忠平伯府出了什么事?”
“回王妃,大公子在闹市中与人产生争执,被人伤了身子。”
“你、你说什么?”谢宛谕只觉得喉头一口郁气散不开来,“大公子伤势如何?”
“奴婢也不知,不过太医院的太医已经赶去了伯爷府上,”小太监不敢说谢重锦伤了命根子,只敢挑模糊不清的话来回答。
“马上准备车架,”谢宛谕扶着小宫女的手站起身,面色就像是刚从锅里出来的白面粉,白得渗人,“我要去忠平伯府。”
蒋洛本打算去妾室房里躺一躺,现在听说忠平伯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虽然心里有些不情不愿,也只能打消这个想法,提出要与谢宛谕一起去忠平伯府看看。
谢宛谕没心情搭理他,转身就要往外走,若不是贴身宫女硬拉着她,帮她描补了一下眉毛,她大概就要顶着这张脸出宫了。
班家。
班淮接过杜九递来的谢恩奏折,没有打开看里面的内容,而是向他问了一些有关容瑕的伤势。
杜九一一作答以后,班淮点头道:“既然他没事,我也就放心了。至于其他的事情,让你们家侯爷不要放在心上,外面的人说话向来不太含好意。我们班家人从不做欺压自己人的事情,一荣俱荣,一毁都毁的道理,我们还是知道的。”
杜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明白静亭公说的是什么。
看来静亭公也听说了外面那些关于“入赘”“吃软饭”之类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