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踌躇不前。
秦淮如嘶哑的大喊到。
“我婆婆倒下了,你们得帮我做主啊,二大爷你碰的我婆婆的手,她老人家才把耗子药咽下去的;三大爷,你主张灌粪催吐的,现在粪也灌了,人还是昏迷不醒。你们俩不管可不行啊!”
听完这面上是哀求,实则是威胁的话语,这老哥俩极不情愿的挪到脚步站在了贾张氏的边上。
两个人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贾张氏,轻声的呼唤着她。
“老嫂子,你醒醒,现在是不是感觉好一些了,你要是醒了你就给我们打个信号,好不好?”
两位大爷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看似询问,实则哀求,这老太太要是一命呜呼了,秦淮如不得扒他俩一身皮啊,不追究刑事责任,也得讹他俩一年的工资。
不知道是他俩的祈求好用了还是怎地,贾张氏又开始扭过头去哇哇的吐了起来。这回没有喷到任何人身上。两个大爷也心安的叹了叹气,应该是躲过一劫了。
可是这次的味道更浓烈了,更臭了,就在大家都捂住鼻子的时候,贾张氏一下子就窜了起来,发疯一样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