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孩儿出身而看不起孩儿,如今自然可以与娘亲相认!” 旁边的雷元吉听着很不是味,对李侠客道:“李兄,这小子变脸可真够快的哈,听他这么一说,好像事情错就错在天雷门的众人身上,与他无关!他妈的,天下还有如此无耻之徒!这样的人,一刀剁了也不屈!” 李侠客也大皱眉头,道:“且看雷门主是如初处置吧!” 雷震天听到女儿女婿的话后,点了点头,对老妇人道:“亲家母,我这女儿刁蛮任性,不通礼数,害我到现在才知道您还再外面受苦,其罪不小,待我回去,定然好好责罚!” 他说到这里,扫视了一眼白元浪,温声道:“元浪,你过来!” 白元浪见雷震天神情温和,语气大异往常,顿时吓得头皮发麻,两腿战战只想逃走。 他知道雷震天平常说话都是粗声大气,很少温声细语过,如今对自己说话如此柔和,必定心中已经发怒到了极点。 但当此之时,即便是知道雷震天发怒,白元浪也没有逃跑的勇气,而且他也知道,自己也不可能在雷震天眼前逃走,只能乖乖听从他的安排。 当下低着头,战战兢兢的跑到雷震天身边,低声道:“岳父老大人,我……” 雷震天手掌轻轻排在白元浪的后背之上,柔声道:“男子汉大丈夫,又何必在意什么出身?自古雄才多磨难,从来纨绔少伟男!出身草莽又怎么了?天下草莽英雄多得是,远的不说,你看这位雷兄……” 他说着话,手指向雷元吉:“他也是出身草莽,不也照样成为了江湖上有名青年高手?还有这一位……” 他手指李侠客:“这一位更是了不起!出身赤贫之家,上无半片之瓦,下无立锥之地,前段时间还饿的与狗抢食,嘿嘿,可谓凄惨到了极点!李兄,我没说错吧?” 李侠客脸色瞬间变黑,点头道:“不错!雷兄,你可是一点都不吃亏啊!” 雷震天道:“彼此彼此!” 他看着李侠客嘿嘿冷笑两声,对白元浪道:“贤婿,即便向李兄这等出身的人,现在不也是成就了武林中的风云人物么?可见英雄不论出处,你又何必因为自己出身而自惭?” 他说到这里,一股内气从掌心发出,从白元浪大椎穴处沿着周身经脉闪电般转了一个圈子,白元浪只觉得身浑身酥麻无比,如在温泉洗浴一般,从骨头缝里都透露出一种舒爽的感觉来,神智一阵模糊,待到清醒过来时,只见自己毛孔里正有丝丝白气冒出,丹田里本来充盈的状态消失不见,再也感应不到真气流转。 白元浪心中一片冰凉,已经知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他躯体僵硬的看向雷震天,眼中流露出极度的哀求之色。 雷震天神色不变,继续柔声道:“天下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