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中能与其相抗之辈,除了有限的几名老派宗师之外,恐怕再也无人是他的对手。李侠客看着气度不凡,谁知道他到底怎么样?” 当下冲李侠客与周元庆拱手笑道:“二位,咱们后会有期……” 李侠客看了宫白羽一眼,笑道:“小子,你身上这伤势可是不轻啊,精神受创,气血浮动,咦?好像是硬生生的将自身精神扯下了一块,好家伙,这手段不错啊!但是本源巩固,不曾伤了底蕴,嗯,这应该与你所学的佛门功法有关。你学的很杂啊,佛魔合流,竟然还有一丝出尘之气,竟然还有道门的功法在身,啧啧,了不起!也难为你能将这些功法统一到一起,颇有我年轻时候的风范。” 李侠客如今修为日渐高深,天河真气每日都在增长,似乎永无止境,使得他自己都有点担心,不明白儒门心法何以如此了得,好像一身真气真的要化为一挂天河一般。 到了他这个修为进境,眼光自然超越了许多高手,在周元庆向他介绍面前的宫白羽时,李侠客便已经将对面这青年的里里外外看个通透,便是其所学的武学功法也能看出个七八成来。 宫白羽听他这么一说,霍然抬头,看向李侠客的目光里已经充满了惊骇诧异之色,他是师从血衣头陀,后又在百家学艺,而血衣头陀的杀生菩提果便是佛魔合流的高深功法,平常时候根脚不显,便是很多中原好手不知道他的师承来历,只有像安图南这种师承呼罗跋的大高手,才能从精神感应中感知出他的功法来。 现在李侠客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能看出他的功法特质,说的丝丝入扣,宫白羽如何不惊?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的明了眼前这条大汉的不凡之处,苦笑道:“先生法眼无差,我前天与呼罗跋的大弟子安图南交了一次手,功力不敌,只能逃命,只是此人专修精神之法,感应敏锐,我逃了上千里地,依旧难以将其摆脱,现在我可以感应到,他距离我已经越来越近了。” 李侠客微微凝神,道:“呼罗跋?他的大弟子?好好好!终于找到与正主有关的人了!” 他这一路行来,目的便是找到呼罗跋,好与他算算当初的旧账,只是走了这么几天,草原人倒是见了不少,却没有一个是与呼罗跋有关联的,早就有点不耐烦了。 今天从宫白羽口中听到了“呼罗跋大弟子安图南”这几个字时,当真是不胜之喜,仰天大笑:“正缺一个传信的,如今可不就来了?” 大笑声中,李侠客手一伸,对面的宫白羽陡然拔地而起,不由自主的落到了他的手中,正一脸懵逼骇然之时,便听到李侠客喝道:“小子,你刚才说与安图南交手,只是功力不敌,可见在招式对拼之上,你对安图南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