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位不是天剑门的宗师万老前辈吗,怎么也被插在地上了?我可认得您这把剑啊,当初这把剑在我身上留下了好大一个疤痕,至今未消,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大长老,您看您能不能想出个办法,把老师给拔出来,让这么多江湖同道们看笑话,我们的脸都给丢尽了!”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老太师对老三的惩罚,谁敢放他出来?他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窥探太师府,活该他有今日之羞!” “啊哈!这是怎么了?几年不来中京城,现在怎么兴起大种活人来了?是谁干的?好大的手笔!” 自从有了这些插在地上的人当成京城一景之后,来到京城的武林人士,在初始的好笑之后,便是凛然心惊,各自心中忐忑,行事俱都收敛了不少。 要知道这些被“种”地上的一群人中,绝大部分都是武道宗师,而且不乏成名多年的老牌宗师,平素里在江湖上也是有着极其响亮名号的人物,却没有想到,来到京城之后,竟然被人头下脚上的插进了地面。 这番情形令人又是好笑又是吃惊,最后便是毛骨悚然。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中京城这个京师重地,果然不是他们能作乱的地方。 这些人一直被任道然封了七天七夜,方才解除了封印,一片片竹叶化为飞灰,让这些人恢复了原本的状态,灰头土脸的把自己的半截身子从泥土里拔了出来。 此时这些人哪里还有脸面在京城待着?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掩面而走,终身不履中京城。 本来这段时间不少人来中京,就是为了参加鱼蓝庙会,却不料只是一日之间,鱼蓝仙姑的庙宇消失的干干净净,树木葱茏,遍布全山,就好像没有存在过一般。 这一下,鱼蓝庙会可就办不成了,连一个祭拜的庙宇都没有了,那还怎么办庙会? 任道远也考虑了这个问题,直接将鱼蓝庙会,改成了夫子庙会,宣告鱼蓝乃是邪神,不可祭拜,天下庙宇中,除了儒道佛三家祖师以及其余百家诸子之外,不许祭拜别的淫祠邪神,否则被官府知之,定然要捣毁淫祠,捉拿信徒,严格处置。 鱼蓝庙会改成了夫子庙会,令一些人颇感诧异,但大多数人参加庙会都是图一个热热闹闹,至于祭拜的人是谁,那倒是无所谓,只有九宗十三派这等大门派,才知道这里风云激荡,潜流暗生,绝不是单单摧毁鱼蓝庙宇这一件事这么简单。 好在无论鱼蓝庙会还是夫子庙会,在普通百姓看来,那都是一个庙会,只不过祭拜的不是一个人罢了,只要热热闹闹的,那就行,因此奇怪归奇怪,倒也都没有闹出什么动静来。 这场夫子庙会,举办的极为隆重,任道远身为儒门大宗师,又是当朝太师,竟然协同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