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一次真切感受到了学医的责任,前世的家族只会给她灌输道理,将她困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
这就导致她明白很多,同时也理解不了这许多,可是今日,林婉感觉自己找到了她所做事的意义。
这边萧权正在跟萧冕一起洗澡,萧权给萧冕洗着头,问道。
“冕儿今日跟婶婶出去,可有体会到什么?”
“民生的困难,今日冕儿跟婶婶去了东村和南村,路途上看到许多衣衫褴褛的人,还在一个穷苦人家……”
叔侄俩开始今天的教学。
晚上睡觉时,林婉翻转身子,往萧权那边靠了一点,然后一把抱住他的胳膊。
黑暗中传来萧权的疑惑。
“我们是夫妻,总是这么隔着睡也太生分了!”
林婉说得理直气壮。
感受着胳膊下被压的绵软,萧权思索一翻就红了耳朵,当下就有了反应,想抽出手臂,发现被抱得死紧死禁的,只得作罢。
可怜他一个正常的男人,接下来每晚睡觉都是痛苦又快乐。
接下来的日子,萧权白天出去打猎再跟属下会会,而萧冕则被送进了私塾正式念书去了。
而林婉则是每天日常往镇里奔走,受种植木灵草的影响,现在小镇所有人都知道有个叫林婉的女子,发明药剂带领大家种植木灵草,渡过了这次的虫灾,很快就到了夏天的尾巴。
这时还不兴送锦旗那一套,但是依旧会有许多妇女来到悬壶堂时说给一个叫林婉的女子送点鸡蛋什么的,搞得林婉每次去都是空着手进,满载东西而归。
可能偶尔还会有些心里酸的,偶尔吐槽几句林婉跟老光棍的事儿,但受过药剂恩惠的人都会去避开这事不谈。
毕竟人也不傻,一个是帮忙的恩人,稍微积点口德的人都不会再参与。
后来林婉又在悬壶堂挂名正式开始出诊当大夫,众人惊了。
加上又有人开始造谣。
他们想,一个女的怎么给人看病,都不知道男女避嫌吗?
再联系联系前些日子传的她新婚当天就跟人偷情,难不成真的是个水性杨花的?
说是治病,也不知道会不会治着治着就治到床上去,谁知道这里面卖着什么蛊?
因此一下就劝退许多人,有些想来看病试试的,都被家里人拉住,不同意前往。
女的怕被一起传了不守妇道,男的则被媳妇儿管制着。
今天是林婉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