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她放过自己。
“这样么?那我便一同请了顾瑜白和诺叶嫂嫂来寿康宫中飱饔,这人多热闹些,皇祖母便欢喜些。”
顾瑾瑄:“啊?”
完了,二哥一来肯定先找她问罪。
若是让皇祖母瞧出她留宿寿康宫的真实由故,接连着的可就是母后和母妃无微不至地“关心”。
“其实吧,我二哥和诺叶嫂嫂也没有那么得如胶似漆,毕竟贤王爷这个响当当的名号可不是白得的。”瑾瑄舀了一勺粥喝,试图继续挣扎。
“那我也要去。”
嗷,挣扎失败。
吃过早餐后,锦歌死死抓住瑾瑄的手乘着马车去了贤王府。
“臣女慕锦歌问贤王府安,贤王爷、贤王妃万福金安。”
“锦歌郡主今日怎想起来来我贤王府了?”顾瑜白依然是笑,不过略带审疑。
这小丫头平日里对自己的那股子狠劲儿,不是讽刺就是埋汰的,今天怎么这么知书达理?
瑜白稍加思索,很快就理出了头绪:这妮子定是为着凌子苏来的。
“锦歌儿你这是作什么?快起来!”苏诺叶将锦歌扶起后,吩咐小蝶道:“去给郡主拿些吃食。”
“王妃的茶凉了,给她换杯茶。”瑜白提醒着小蝶,转又对锦歌说:“将兄长关入天牢的是父皇。”
你要我忤逆皇上,千里送人头,礼轻情意重吗?
“天牢归刑部管,刑部归贤王爷管,”锦歌狡黠地笑了笑,继而道,“我只是去见见襄王爷,总可以吧?”
瑜白瞥了瞥慕锦歌。
这丫头倒是颇为嘴利,是个心思通透的,更别提她特意将顾瑾瑄送到了他眼前。
“可。”
锦歌本还在酝酿着其他说辞,却没想到瑜白不仅没有拒绝他,还利落地答应了。
旁边沉默喝茶的顾瑾瑄瘪了瘪嘴,对于锦歌这种用姐妹换方便的行为表示万般嫌弃。
天牢在那片阴霾的笼罩下,更显得晦涩不阴。牢中阴森幽暗,一股股腥臭的异味令人闻之欲呕。
锦歌跟随瑜白和牢头行至天牢尽头,才终于见到了凌子苏。他已经褪下了皇帝专赐的华丽玄服,但好歹是皇子,只是换了身普通一点的衣服,倒也和其他囚犯不同。
没人私自敢苛责皇子,所以凌子苏目前的处境尚且过得去。
牢头和瑜白自然是识趣回避了。
“襄王爷。”锦歌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