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徐维康有问题吗?”路上晏紫初回想起报表里的内容,这汇款一来一去,这双方几乎谁都没赚钱,难道是对方为了拉高营收,还是为了虚开增值税**?可徐维康那么大的公司,没必要花个几百万做这些小伎俩。
“有没有问题,那得问他本人了。”林如儁也在思索,“你有没有发现他们夫妻俩挺不对劲的。”
“有什么不对劲?”
“周晓瑾40多岁,徐维康60多岁了,老夫少妻,本来感情估计不太牢靠。如今公司事务处处都是周晓瑾做主,徐维康似乎被架空了一样,两人宴席上几乎无交流,貌合神离啊。”
“林总您真是观察细致入微,对婚姻情感也有研究。”晏紫初本想顺杆子奉承几句,可话说出口觉得有点不对劲。
果然林如儁嘴角似笑非笑着,“你不是做过大记者吗,虽然我不看报纸,但听人说,你那会儿应该混得不错吧?论观察力,我哪能跟你比。”
“嗯,混得还行。也就拿过三次全国新闻奖,至于名气,你打听下就知道了。”
哈,真是不会谦虚。林如儁暗笑,不过他也不用打听,也知道晏紫初曾经在媒体圈名气很响,只是后来突然没声音了。“你怎么后来不做媒体了呢?”
“这……”晏紫初在想怎么回答他时,林如儁电话铃响了。“上次事故作为意外事故处理移交给下面分局了,报告好了,你去分局取一下吧。”崔队打来的电话。
“我去分局取下报告。”
车子拐进了分局,林如儁直接去找了刑侦队的顾队长。“崔队跟我打过招呼了。你稍等下,我让人把报告取过来。”
“谢谢顾队,公司法务要报告做个备档,麻烦您了。”林如儁客客气气递过去一支烟。
办公室外,晏紫初站在大厅里,盯着那些宣传栏打发时间。“老实点。”民警推推搡搡押了一帮子人经过,那些人戴着手铐抱着头从晏紫初面前走过。一人突然回头看了她一眼,“我认得你。”那人眼睛里恶狠狠冒出火来,“是你上次带人砸场子,死三八,你拿了钱还让条子端了我们场子,好啊,你给我记着点。”晏紫初认出他就是上次王麻子场子里打手之一。他看见晏紫初如同仇人一般,分外眼红,试图挣脱民警的拦阻要冲过来,嘴里直飚脏话大骂晏紫初。
此时,几个民警冲过来将这人制止住,把他押送走。顾队和林如儁也大厅里的吵闹声吸引过来。“我们刚端了个地下赌场,这人叫赵利,是赌场的打手,都是老惯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