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五点半起过床哎...。”听到闹铃的声音,楚秋眼睛都没睁开,抱怨地说。
“乖,一会护士开始查房了。”安清晏利索地起身,轻轻摸了摸楚秋的头,安抚道。
“别像摸狗一样...会长不高。”楚秋捏住安清晏的袖口,似乎是要往上提,但又不使力。她转了下身子,面朝下,还是没起来床。
安清晏看着她艰难又迷糊地模样,无奈地叹口气,打算先行收拾行李。他刚要离开床,就感到身后一阵拉力——楚秋抱住了他的胳膊。
“冷...”安清晏被拽的一屁股做回床上,楚秋赖床的样子真像懒猫,安清晏心里酥痒,但又有些担心。
“...你再不起来我们会被抓去保安室的。”
楚秋在床上来回翻滚,各种姿势摆了个遍。才揉着头发烦躁的爬起了身。
“今儿不去上班了。”楚秋扯扯面前的头发,叼着牙刷气鼓鼓地道:“反正李草包巴不得我不去。”
起床气吗?安清晏凑近了些,看着楚秋异常烦躁地模样,下了结论。
“啊,这头发。臭死了...更生气了。”
安清晏决定到楚秋家里做些甜的东西吃,平复下楚秋的火气。
两人蹑手蹑脚地从医院溜了出来,幸亏够早,不然真的无法解释两人衣衫不整在医院做了什么。
“这房子真是租对了。”楚秋在车上,翘着脚说。
“怎么呢?”安清晏开着车问。
“大冬天,我穿这么少,还一身酒味。两个人做贼一样,这样走在大街上,会上都市新闻的吧?要不是住得近,你绝对没法在医院待了。”
“...我谢谢你。”
“秋姐,我感觉有人跟踪我。”
“那么今天就去商场附近见吧,我把位置发给你。”
楚秋看着应成宇的消息,思忖片刻,选中了一家预约制的高档brunch店,又换上了条休闲的长裙,打扮精致地出了门。
自她被泼了水,已经过去了五天。
要说李荣盛这人还真是奇葩一朵,第二天早上可能是酒醒了吧,全无前一晚的威风。给楚秋主动打了电话,然后貌似很关心地叮嘱楚秋身体不好就别着急上班,又包了个红包做干洗费。
就是谁都没提最根本的矛盾。
李荣盛不提,楚秋也不去触霉头。他清醒时不敢对楚秋下手,但难保不苛责自己手下的员工。
在楚秋的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