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药的,又是白擦了,是谁在上药时候,一个劲的说疼的,现在好了,又要疼一次了。
陆逸只好让她坐下,再是拿过了药箱,小心的解开了言欢手上缠着的纱布,纱布都是湿透了,这到底是在洗手还是在洗着纱布的。
“这么爱干净的,在宁市怎么把自己的搞成那样惨的?”
“那不一样,”言欢踢脚了脚上的鞋子,将双脚放在陆逸的腿上,这是她解锁的新姿势,是不疼的新姿势。
有什么不一样的,陆逸拿过棉签,小心的给她的伤口上面擦着药。
“大家都脏,我就脏,”言欢打了一下哈欠,我这叫入乡随俗,“可是现在不一样啊,我要干净的,我又不是猪?”
手指上面,传来一些疼痛的感觉,不是太舒服,有时也会很疼,可是她还是犯困,如果不是太疼,她都是能睡着了。
她用自己的脚不时的踢着陆逸的肚子,软软的,挺舒服的,这个男人长了一身的肌肉,可是肚子却还是十分的柔软,踩起来,脚感不错。
陆逸再是倒了一些药水,再是抬眼过去,就见她一个人玩的挺开心的嘛,恩,找到了乐子了。
而踩着,玩着,言欢就不踩了,也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