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萱草只觉毛骨悚然,抓着苏清浅的手,“那,那个书生是凶手?害死人就是想制造舆论?”
苏清浅俏皮地摇摇手指,正要说话,突然从梁上飘来一个空头森冷的声音,“我死的好惨啊!我在地下好冷,好像找个人来陪我啊!”
萱草差点没吓哭了,缩在苏清浅身边,“夫人,要不在咱们认个错,这里好吓人啊!”
苏清浅仰头看着梁上,天黑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她却能肯定,“这招过时了,你下来说话,不下来我可就拿石头砸了。”
萱草摇晃着苏清浅的手,让她别说了。
男人轻笑一声,从梁上下来,苏清浅白了男人一眼,就知道是有人装神弄鬼,想吓唬她,门儿都没有。
“你来看我们笑话?”
裴涣过去挨着女人坐下,“现在满府的人都知道,祠堂这边香的让人流口水,我来看看到底有什么好吃的。”
满府都知道了,好家伙有那么香?从祠堂到主子们居住的地方,那可是隔着好几道围墙。
“我不信!”
初五很有眼色地将萱草从被窝里拖出来,拽了出去。
“主子们说话,咱们在跟前算什么?草儿,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圆,像不像我前几天给你买的烧饼。”
萱草白了初五一眼,像你大爷,这么形容,这月亮还能看?
祠堂里,裴涣挨着苏清浅躺下,别说这个地方睡觉冬暖夏凉,确实不错。
“浅浅,肚子还疼吗?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苏清浅和男人拉开距离,瞅了男人一眼,“这可是你们裴家的祠堂,你不会是想在祖坟头上行乐吧!”
裴涣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将人搂在怀里,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顶多算是裴家养大的,跟他们没什么关系,这里行乐.....浅浅不提醒,我还真没发现,这里倒是挺刺激的。”
刺激.....苏清浅裹好自己的小被子,“你别乱来,我没有祖坟蹦迪的习惯。”
裴涣狠狠地亲了一下女人的额头,“小姑娘家,思想单纯一点,我担心你害怕,特意来陪你,小没良心的。”
男人的怀里暖暖的,苏清浅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
等到裴涣睡着了,苏清浅悄悄起来,到隔壁的厨房里,用意念控制调出来了二百瓶白药,放好,才悄悄回去睡觉。
看着打地铺的裴涣,苏清浅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幅度,想起初次见面,两个人提防着对方,